整個朝堂上下,無人不認得這是周彧的荷包。
雖然誰也不知道這隻荷包的來歷,但任誰也能猜到,這隻荷包對周彧來說十分重要。
趙嫤能想見雍王妃肯定不打算放過她。
她想靠這隻荷包自保。
只是不知周彧肯不肯借她。
她心裡沒底,周彧平日裡是寵著她的,但涉及到要緊的東西,她不曾試過。
倘若不成,她只能另尋他法了。
周彧不應她,俯首追逐著她唇瓣,手探到腰間解了荷包,塞在她手中。
趙嫤來不及驚訝,又叫他糾纏著幾乎透不過氣來。
直至周彧將她抱到床上,解了薄衫,她還有些不敢置信,周彧這樣輕易便將荷包給她了?
“這荷包……”她說話斷斷續續的:“是夫君的要緊……之物吧……”
“夫君連人都是嫤嫤的。”周彧啞著嗓子親她,動作不停:“更何況外物。”
趙嫤沉淪進去,再無法思考。
良久,她沐浴過後沉睡過去,周彧笑著親了親她額頭,替她攏上了薄被,而後下了床。
時間太久了,外間爐子的火已經滅了。
他抬手揭開瓦罐,裡頭蒸出來小半碗月季花露,他端到鼻尖處嗅了嗅,花香撲鼻。
他轉眸瞧了瞧,取過一旁桌上趙嫤預備好的小瓷瓶,小心地將花露灌了進去,又將蓋子塞緊,這才輕手輕腳回了床上,將趙嫤攬入懷中。
趙嫤背脊貼著他胸膛,二人相擁而眠。
*
蔣晴柔一早起身,安頓好兩個女兒之後,便匆匆去了定國公府。
趙嫤不打算去赴宴,她要儘快去告知雍王妃,讓雍王妃想辦法,將趙嫤帶過去。
若是去得晚了,賓客們來得多了,會有很多不方便之處。
因著第二日宴客,雍王妃羅靜芝便留在了定國公府過夜。
她是定國公府長女,嫁人嫁得也風光,家裡頭自然不會虧待她。
之前的閨房,還為她保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