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也失去了性命,還請大人酌情定奪……”
楊度對他而言雖然有用,但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他不會再如從前一般息事寧人了。
“蔣士柯,你兒子到底是怎麼死的還尚未有定論!”楊度大聲打斷他的話。
“不是你兒子,還能有誰?當時只有他在屋子裡!”蔣士柯分毫不讓:“趙嫤都已經證明了他的動機!”
“好你個蔣士柯,你一定要這麼說話是不是?”楊度氣得直喘息。
蔣士柯不理會他,只對著王緒豐拱手:“請大人明察!”
“小王爺,這……”王緒豐不知所措。
“你自己看著辦。”周彧垂眸,淡淡開口。
“楊光璧已死,蔣懷賦到底是如何死的,死無對證,下官想先將犯婦收監,再細查其中情由……”王緒豐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看他。
“王大人。”楊度忍不住開口:“此事,沒有什麼好查的。
我兒子雖然不成器,但也沒有荒唐到那種地步,何況死無對證,實情如何誰也不知道,只能憑他們說。
大人只管判了犯婦便可。”
“侯爺,我也想快些了結此案,但此案案情重大,若連這點事情都查不清楚,我無法向陛下交代。”王緒豐也是左右為難:“還請侯爺見諒啊。”
“行了。”楊度大手一揮:“你也不必說這麼多了,你只將犯婦收押便可,旁的事情也不必查了。
既然官府無法定奪,我會去陛下跟前討回公道的。”
王緒豐愣了愣,又看周彧:“這……”
周彧看向蔣士柯。
蔣士柯臉色變了:“和寧侯這是何意?
你要到聖上跟前去說什麼?
你別忘了,咱們可曾是一條船上的,你要到陛下跟前分說,我也不怕你!”
他最害怕的事情出現了。
楊度要去陛下面前揭他的老底。
他方才開口替蔣王氏辯駁的時候,已經權衡過利弊了。
他是有把柄在楊度的手裡,可楊度的所作所為,他也不是一無所知。
“那又如何?我又不曾做過虧心事。”楊度抬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