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衙役控制住了蔣王氏。
王緒豐環顧眾人:“你們,誰是趙嫤?”
“我。”趙嫤低頭,走了出去。
“抬起頭來。”王緒豐吩咐。
趙嫤依言抬頭看他。
不只王緒豐看得愣了愣,兩側的衙役也都呆了呆。
有曾聽過趙嫤名頭的人暗暗在心裡嘀咕,趙嫤的容貌果然名不虛傳,大淵女子要比容貌,恐怕無出其右。
周彧手須握成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
王緒豐回過神來,老臉不由一紅,清了清嗓子詢問:“方才,犯婦蔣王氏所言,是否屬實?”
他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楊光璧雖然不至於太荒唐,但也是有些花名在外的。
眼前這個女子膚貌昳麗,為他生平僅見,楊光璧為了這樣的一個女子迷失了本心,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倘若他再年輕個十數歲,恐怕也把持不住。
“是。”趙嫤垂眸,聲音不大:“楊光璧調戲我不止一次。”
她說的是事實。
楊度張了張嘴,辯駁的言語卻不曾說出口。
他想說趙嫤自己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可現在是在公堂上,他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趙嫤品行不端,只是謠言而已,誰也不曾瞧見她和哪個兒郎不清不楚的,自己小姨子蔣晴柔從前做的那些事他多少也是有所耳聞的,知道外頭對趙嫤的傳言多數不實。
而他兒子楊光璧對趙嫤有意,確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何況他怎麼也是和寧侯,沒有根據的話,不該說出口。
他權衡著,只能將這口氣忍了下來。
“我沒有說錯……”蔣王氏掙扎著才說了半句話,就又被衙役捂住了嘴巴。
“大人。”蔣士柯拱手:“我妻子對楊光璧動手,情節確實惡劣,大人無論如何判,她都是罪有應得。
但我妻子是為了兒子,才會如此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