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也不會有人再提這件事,你只要答應娘,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不在生氣了就往外跑,娘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好不好?”
趙如秀吃這樣的苦,她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這一次的懲罰,應當已經足夠了,足夠這孩子記在心上,不再犯了。
“娘,我不會了……”趙如秀啜泣著,抬頭看她,兩隻眼睛都哭得又紅又腫。
方才,是娘用身體護住了她,否則她身上的傷恐怕會更重。
“好孩子。”蔣晴柔摟住她:“你真的誤會娘了,娘怎麼會不疼你呢?”
趙如秀又哭起來。
陳嬤嬤在一旁抹眼淚,欣慰道:“四姑娘知了錯,能和夫人言歸於好,也不枉吃了這一次的苦。”
母女二人抱著哭了一陣,算是徹底和好了。
趙如秀心裡盤算著顧立夫的事,但未曾敢開口提。
顧立夫是她見過的最俊秀、最君子的兒郎,好心救她、幫她,與她同吃同住幾日,絲毫沒有半分越矩之處,而且絲毫不圖回報。
顧立夫雖然身處在落魄之中,卻仍然不放棄讀書,等後面春試,一定會大有作為的。
她想著,都不大覺得身上痛了。
“夫人。”
外頭有婢女進門來了。
“什麼事?”蔣晴柔已然平靜下來了,神色間恢復了大家婦的氣度,和一貫的柔聲細語。
“孟大人來了,想見夫人。”婢女低著頭回。
“孟子期?他見我做什麼?”蔣晴柔不由站起身來。
聽到孟子期來了,她心中便覺得有些不好。
“孟大人說,是談賦稅的事。”婢女老實作答。
“賦稅的事?”蔣晴柔皺起眉頭:“鋪子都給了趙嫤,他找我要什麼賦稅?”
“奴婢不知。”
婢女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