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時候,妹妹就這麼說,那婢女也依著她叫了來作證,可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了?
何況那幾日,我一直守在院子中不眠不休,累得不能閤眼,又怎麼有心思去做那些子虛烏有之事?
再說那道長,怎麼出觀做個善事,還要被扣上這樣難聽的名聲?
是不是公爹實在找不到人來怪罪,只能將怒火發洩在我頭上?”
“我是那樣的人?”蔣士柯氣得臉紅脖子粗:“你既然說你沒有做,那就拿出證據來。”
趙嫤哼了一聲:“我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倘若妹妹說公爹那日約了小道士,要在那客院見面。
公爹也要自證清白?”
“放肆!”蔣士柯聞言勃然大怒:“你說的什麼?成何體統?我怎麼會和什麼小道士?”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趙嫤垂眸,穠豔的小臉沉了下來:“所以,公爹既然沒有證據,為什麼要把妹妹說的話拿到我面前來說?
我雖然名聲不好,但從進了輔國公府的門,有誰見過我對不住蔣懷賦過?
如今,家裡出了這樣的醜事,事實真相都擺在面前了,你不追究對懷賦下手的人也就罷了,還試圖將這件事情算在我頭上。
公爹若是看不上我,等會兒回去便起了和離書,我與懷賦摁了手印,一別兩寬就是。”
蔣士柯已經起疑心了,她必須果決一些。
否則,只會加重蔣士柯的疑心。
輔國公和和寧侯,果然比這些後宅婦人還有好色之徒們難對付多了。
“趙嫤,你別說這樣的話。”蔣王氏反而反過來,勸說道:“你公爹也是一時情急,我那幾日就在昭陽院,還能不知道你嗎?
那些日子,你確實辛苦了。”
她說著,拍了拍蔣士柯的手臂。
還指著趙嫤的銀子填窟窿呢,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
趙嫤不言語,看了一眼蔣士柯。
蔣士柯自然明白蔣王氏的意思,哼了一聲,快步走出和寧侯府的大門去了。
回到昭陽院。
蔣王氏便守在了東廂房。
廚房送了晚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