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雨上前,與她細說了情由。
蔣陳氏心中竊喜,假意又勸了趙嫤幾句,便迫不及待的告辭了。
“姑娘,人走遠了。”惜時笑著提醒。
趙嫤當即止住了哭聲,抬起頭來,那穠豔的小臉上哪有半分淚意?
她看著大門方向,嗤笑一聲,將手中團扇隨意丟到一側:“打水來。”
爭吧,鬥吧,她就要輔國公府從內裡壞起。
只要裡子壞了,再大的家族覆滅起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沐浴後,用了安神湯,她闔目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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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懷賦一出昭陽院,便跳起腳來:“娘,你為什麼不信我?我是吃了酒,但我不是瞎!”
趙嫤那賤人,若非他生病了,一定會將她摁在床上狠狠的折磨她!
當初娶她,除了錢財,不就圖她還有幾分姿色嗎?
他現在只恨自己身子不爭氣,在這個關鍵時刻有心無力。
“娘什麼時候不信你了。”蔣王氏拉著他手腕:“你稍安勿躁,她已經消除證據了,若強行追究,咱們並不佔理,如何能處置她?”
“難道就讓她一直這樣逍遙自在?”
奇恥大辱,蔣懷賦不能忍!
還算俊秀的容顏已然有了幾分扭曲。
“你急什麼?不是都商議好了嗎?”蔣王氏寬慰道:“現在要緊的是弄到她的銀子、鋪子,去替你爹填那個窟窿。
等她懷了蔣誠的孩子,東西到手,再處置她不遲。”
蔣誠便是蔣懷賦庶出的弟弟。
蔣懷賦也知她說的有道理,可心下實在氣不過,耿著脖子不說話。
“你莫不是對她生了情意?”蔣王氏激將他:“不想讓蔣誠碰她了?
唉,你要是沒生病,我情願孩子是你親生的,那小賤人雖浪蕩,模樣倒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