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馬超理當出生了吧……若是還沒出生,那……”對於被世人稱之為復有呂布之勇地馬超馬孟起,江哲還是有些好奇的。
“蜀國的五虎將就剩下一個馬超不曾見過了……”
“司徒?”
就在這時,身邊忽然傳來一聲呼喚。
“唔?”江哲下意識地轉頭,卻見賈詡一臉古怪地望著,愕然問道,“司徒方才說的什麼五虎將?”
“哦……呵呵,”江哲訕訕一笑,搖頭說道,“胡言亂語而已,文和莫要在意……”說著,他望了一眼賈詡,臉上笑意緩緩收斂,遲疑著問道,“馬騰……其大軍如何?”
賈詡聽罷,望著江哲拱手微笑說道,“門下不辱使命,盡誅敵軍!”
“什麼?”江哲聽罷心中愕然,當即驚聲問道,“馬騰全軍覆沒?!三萬鐵騎全軍覆沒?”
“全軍覆沒!不曾走得一人!”賈詡低頭拱手恭敬說了一句,隨即將事情經過一一說於江哲。
“……”不愧是毒士賈文和!江哲張張嘴,心中倒抽一口冷氣,面上亦是佈滿驚奇之色,對於賈詡擊破西涼軍之事他自是不會驚訝,他所驚訝的,只是賈詡對待那三萬西涼鐵騎的態度而已……
若是換做自己,面對著這三萬條性命也要好生思考一下,再怎麼不濟留著充當苦力也好啊,如此一來可免其殺生之禍,二來又可壯大孟德勢力,此乃兩全其美之策啊,還有那三萬匹戰馬……
“那可是三萬條姓名、三萬匹戰馬啊……”只見江哲一臉地可惜之色,口中喃喃說道,“可惜,可惜,若是能收復此軍,那……那……”
“呵呵,”望著江哲滿臉地嘆惜之色,賈詡微微一笑,拱手一記大禮,正色說道,“啟稟司徒,
那西涼軍久居邊境,不堪教化,若是在平日還倒罷了,然而此時此刻,曹公面臨內憂外患,實不能再出岔子;我觀此軍,除卻那些往日地飛熊軍之外,其餘皆乃烏合之眾,面臨絕境,不思如何脫身,卻拔刀以刃斬殺同澤得以求生,如此軍隊,與司徒所述地強兵背道而馳!
若是將其收監,空耗糧谷;若是將其貶為苦力,他等必然心中不忿,為禍日後,難不曾司徒還欲重用此軍不成?是故,門下心中思畢,為求一勞永逸,便將此軍……”說著,他做了一個下劈的手勢。
我還道他殺心重,沒想到卻是這般……江哲細細一想,感覺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其實說白了,這支軍隊也就擺著看看罷了,用?敢用麼?
還不如就像賈詡說的,一勞永逸,以絕後患地的好!
“也罷也罷,”江哲微微嘆了口氣,隨口說道,“那就可惜了那三萬匹戰馬了……”
“咦?”賈詡詼諧一笑,望著江哲故作驚訝說道,“司徒……只是可惜那三萬匹戰馬?”
望著面帶暗笑地賈詡,江哲自然明白他想說什麼,搖頭淡淡說道,“身為將士,遲早有臨死的那一日,不管是戰死沙場也好,被計謀算計也好,皆是一個死字,至於如何死,事後再說又有什麼意義?”
原本只是想與江哲開個小小的玩笑,然而江哲如此對答,賈詡稍稍有些動容,收斂笑意,點頭正色說道, “司徒之言,雖大違常人,然細思之下,卻是極為有理……不過門下還是希望我能長生……呵呵!”
“嘿!”江哲笑哼一聲,隨即嘆息說道,“罷了罷了,此事就此作罷,對了,至於劉表之事,你如何處理?”
“此事門下已有對策!”
“那你回來做什麼?”江哲有些詫異了。
“呵呵,”賈詡淡淡一笑,自信說道,“司徒且放心,此事門下早已有了安排,已將如何行計告知了諸位將軍……司徒不是不欲劉表此刻便死麼?若是門下親自去,那劉表豈能有活命的機會?”
“你倒是自信地很,”江哲哂笑一聲,隨即復坐說道,“如此,既然你有空閒,不如我等再弈一局,如何?”
“豈敢敗司徒雅興,門下自然從命,司徒請!”
“請!”
建安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劉表將麾下八萬荊州軍兵分兩路,一路以大將蔡瑁為首,率領三萬士卒先取安眾,復取南陽宛城,另外一路則是他自己,引五萬荊州大軍,逼近魯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