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娜的族人、太陽神的信徒”
“今後我有什麼吃的、你們就會有什麼食物”
“我們再不會被餓死、打死或是被煞靈人虐待致死,我們再不交出任何一個族人給那些野蠻的煞靈”
“珊娜將帶領我們共同勞作、獲得神的賞賜,並一同打敗煞靈、就像上次屠殺他們一樣”
“今天將是我們的節日,太陽神和木神說這個節日叫獨立日”
“今晚,我們所有人都將拿出最好的食物、點起最明亮的篝火慶祝我們自己的獨立日!”
隨著川妹子激昂的話語落地,人群中爆發出驚天般的歡呼和吼叫,白袍們高舉著雙手喊嚷著“珊娜”、喊嚷著“獨立日”,連同那些已挺著肚子的毒部女人們都不顧自己的身子與周圍的人們蹦跳;
是的,他們所受的欺壓太久、太多,甚至這些女人肚中的孩子都是那些野獸的種胎,很難想象她們在受孕時所受到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欺凌;
我看著眼前猶如瘋子般的白袍人群竟然是如此容易滿足,滿足於食物、滿足於生存、滿足於神的庇佑;
所以,他們並不需要我給他們的精神食糧,而是更需要川妹子給他們的“穀米”和“兔肉”、以及彼此的共享;
這一夜,伴隨著近百堆篝火的盛宴將所有來自妖女部落、岐族、毒部的所有白袍們聯結在了一起,我甚至拿出了神諭所中被我藏於地窖的一部分茅臺酒、強灌進每個人的嘴裡;
人群中笑聲、歌聲、鼓點聲、巴掌聲,男人的豪放聲和女人的嬌笑聲直至午夜時分方才漸漸緩去,而此時的我醉意已至頂點,一個人靜靜坐在神諭所的大廳中,眼望門外的篝火、聆聽遠處的歡慶;
“阿呆,兔肉湯”,一個曼妙的身影由門外飄進神諭、嬌聲傳至耳畔;
“你做的?”,我朦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仍舊穿著白袍的女人;
“川說你每次喝了那種叫酒的東西后都會難受口渴,都要喝兔肉湯,讓我提前做了一碗端來”,岐女像小貓一樣乖巧的跪在地上將土碗高高舉在頭頂說道;
“她人呢?”;
“她...她說要侍弄頭髮擦擦身子...她還讓...還讓我也這麼做”,岐女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得也許只有她自己能聽見自己在說什麼;
“岐女,起來,陪我坐一會兒”;
我前傾著身子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岐女,讓她挨在我的身邊同望向門外的夜空;
“以後在我面前不要下跪,你和川都是我至親的人,不是奴僕,懂了嗎?”,我低沉的對岐女說道;
“我不敢,岐巫都要跪你......”
“以前你為什麼不跪?”;
“那時候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個打敗煞靈族的神族珊滿,那時候你只是我買來的阿呆”;
“你怕我?”;
我搖晃著身子扭頭看著她問道,她卻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