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丫攔住了我,而且我清楚的看到身側的那些白袍沒有一個準備出手相助的神態。
“為什麼”,我低聲問著虎丫;
“她是獵族,獵族對任何獵物的捕殺都是一對一,包括活人,你如果幫她,就宣佈了她的失敗,而獵物就要歸你,她就會與你決鬥”,虎丫一口氣把話說得非常明白,絕無一句廢話。
“什麼特麼破規矩!老子今後宣佈,以後獵族的規矩都由我說的算!必須改”,我心裡想:這種規矩完全不適合團隊作戰;
“哦,你馬上就是獵族的心上人了,你確實可以改規矩”,虎丫頓了頓;
“獵族這麼多年,只剩下了她一個,你們成親,你就是獵族的首領”,虎丫眼神並沒有看向我,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另一側,一個我根本看不到她正臉的一側。
“成親個屁,我寧可娶川妹子,也不娶你們這種動手就要命的女人”,我看著腳下不遠處那連已青紫、四肢只是抽搐的壯漢說道。
是夜,一切都已平靜,屍體仍然躺在我們不遠處坡下的密林邊上,但我卻沒有讓他們掩埋,原因只有一個:為了這個粗鄙的男人,我死了一個戰友,他的原名我始終記不住,綽號叫“小三兒”。
天空高掛這一輪極彎的月亮,那月光並不明晰,但仍然招來了兩個睡不著的人坐在一起。
“弄清楚那個是什麼人了嗎?”,我向她問道;
“煞靈人,沒有人會有這樣的體型,可能是之前一次戰鬥遺落在島上的煞靈戰士”;
“她睡著了嗎?”
“你幹嘛不去自己問她?她就躺在溪流那邊的草坡上,身邊還有我的位置,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跟你換”;
“你最近怎麼了?”,我問向她;
“我是說,你最近總是會悖逆我的想法”,我繼續說著,但她似乎沒聽明白“悖逆”的意思;
“你是想告訴我今後什麼都聽你的嗎?”,她轉頭看我,藉著月光、她似乎一臉的委屈,但卻強裝堅毅;
畢竟,她也是女人。
“不是,我是說你最近總是喜歡跟我對著幹,我不懂是為什麼”,我對她說道;
沉默......許久的沉默。
“珊娜,天上為什麼會有月亮?”;
“有一個人叫阿姆斯特朗,他離開我們所站的大地奔向月亮時告訴我們說月亮曾經也是地球的一部分”,我回憶了一下很多年前聽到的知識;
“那然後呢?他回來了嗎?”,那個女人忽然變得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