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看這二人狗咬狗的醜陋面目,但當這一切真正發生的時候,她還是驚愕,驚悚。
光是瞧著沈恪那張討好的臉,她就毛骨悚然到了極致。
再看看秦意柳那滿身的傷,幾乎毀掉的變得畸形的面容,她更是後背發涼,頭皮發麻,只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就連毛孔裡也滲入了寒意。
「宋關,將他們二人帶下去吧,要如何處置,全憑父親的意思。」
她側過臉,有些顫抖的朝著宋關擺了擺手。
原就是不想他們全身而退,想要教訓教訓這對意圖謀害她性命的狗男女,叫他們起內訌。
宋依蘭卻萬萬沒有想到,沈恪能直接將秦意柳毀了容。
沈恪原就沒有太大的本事,離開了秦意柳,他什麼也不是。
而秦意柳原本就是靠著所謂的能掐會算,和那幾分美貌興風作浪,如今她已毀了容,掐算更是在昨日被戳破。
眼下,這兩人想要再死灰復燃那是絕無可能了。
到了外頭,必然還要互相撕扯,倒也用不著她來摻和些什麼了。
況且現下她瞧著沈恪那副尊容就糟心,實在是無法想象,自己當初竟然喜歡過這等齷齪之人。
「帶下去吧。」
她擺擺手,又說了一遍。
沈恪滿
臉的希冀,一瞬間就凝固了。
「阿蘭,你……你在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一震,上手就想拉宋依蘭。
只是還未湊近,就讓宋關一腳踹開了。
宋關原本就厭惡沈恪,這一腳直接將他踹飛了去,看著他的眼神更是怒不可遏,厲聲喝道,「沈恪,你這耳朵也沒有聾吧?什麼意思你聽不明白?」
「意思就是,你,該死!」
「意思就是,阿蘭絕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
「你們這兩個骯髒不堪的汙穢玩意兒,真以為人人都是傻子,都能輕易叫你們騙過去?你真以為阿蘭不清楚你們騙她去渠縣是為何?你真以為阿蘭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