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難不讓人懷疑。
一時間,一眾長老的目光也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秦意柳原就不是什麼懂得兵法之人,許多事皆是靠著那點兒下作手段,靠著男人庇護,連帶著重生的優勢而做成。
現如今,當一切脫離了她的記憶,當這一切也脫離了後宅,她腦子裡幾乎是一片空白。
咬了咬唇,她索性紅了眼,當下故技重施起來。
含著眼淚,無辜的看著打量她的族人和長老。
說道,「各位長老,你們這般看著我作甚?你們難道懷疑我通敵?」
「懷疑我是內女幹?」
說話間,她已帶上了濃郁的哭腔。
見她這般梨花帶雨,宋河當即就怒了,趕忙衝上去瞪幾個長老,惱恨斥責他們道,「我說各位長老,你們這般瞧著柳兒作甚?柳兒自從來到青州,可沒少立功。」
「而且,她是我宋河的未婚妻,她能出賣自己家麼?」
那可未必?
這個秦氏,成日裡與那沈恪勾勾搭搭的,誰曉得他們兩個是不是旁人派來的女幹細。
畢竟,他們與魏朝的朝廷鬧得很是不愉快,沈家甚至都險些被滅門不是麼?
「那可說不清,若不是她,她為何要唆使三姑娘去雲州。」
「又為何要告知我們截然相反的訊息?」
此時,大長老忍不住開了口。
厭惡的瞥了秦意柳一眼,又走到宋巖面前,拱手對他道,「土司,以老朽看,這聖女有著很大的嫌疑,不若暫且將她關進大牢裡,然後細查。」
「嫌疑?這位老先生,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就在大長老一臉嚴肅的向宋巖建議時,一道張揚的男聲將他打斷。
大長老一怔,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謝錦宴笑笑,大步走到他面前,又看向秦意柳,在秦意柳迷茫的眼神下,露出了溫柔的神色,一副維護她的語氣,問她道,「秦姐姐,你是不是又算錯卦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