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擺擺手,極是牽強笑道。
縱然心中有一萬個不甘,卻也只得嚥下去,只得被俞青蕪那個***,和謝錦宴那等瞎了眼,沒有眼光的膚淺男人牽著鼻子走。
一旁的沈恪見這副情景,也意識到了什麼。
若是在從前,他必然要出來替秦意柳出頭的。
雖說他和秦意柳糾纏是看中了她未卜先知的能耐,想著能利用她的能耐替他幹一份大事業,但他與秦意柳也是有肌膚之親的。
謝錦宴和俞青蕪這般當著他的面羞辱秦意柳,儼然是不將他放在眼裡。
但,即便他再憤恨,此刻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還得想法子撇清關係。
想到此處,沈恪立刻上前,在一眾長老七嘴八舌的猜測中,擺出了一副驚悚模樣,搶在宋巖之前追問宋關道,「宋關兄弟,你說……你說宋氏出現了內女幹?」
「是……是土司身邊出現了內女幹麼?」
「你……你是怎麼知曉的?」
怎麼知曉的?
自然是編造的。
宋關心中冷笑,面兒上卻依舊是一派憨厚模樣。
一邊看向宋巖,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是宋巖,說道,「父親,這是我和謝郎
君還要俞娘子當日在劫持阿蘭的人身上找到的,這上頭對父親您的事,您的性子幾乎事無鉅細,更是仔仔細細將阿蘭的行程全數告知,只為告訴南越人如何脅迫父親您維他們做事。」
「試問,倘若不是您身邊的人,誰能對您這樣瞭解?」
宋關蹙著眉頭,一副憤怒模樣。
宋巖聞言,原就陰沉的臉更沉了幾分。
忙接過宋關遞過來的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然後緩緩抬起頭,眼神愈發冷銳。
宛如刀子一般,一一從眾人身上掃過。
旁人自是不怕的……
秦意柳雖沒有通南越賊人,可她先唆使宋依蘭前去雲州,又故意告知了宋巖與事實截然相反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