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意柳慘叫一聲,十指連心的痛令她渾身發抖,更叫她掉了淚。
此時的淚不似先前是裝的,而是痛得。
她猛然睜眼,怨恨的瞪著俞青蕪。
對上她緣故的目光,俞青蕪毫無反應,只淡淡笑了笑,平靜的喊她道,「柳兒妹妹你醒了?」
「既然醒了,就起來吧。」
「同你說一下,沈恪方才已經同意用謝白提的建議證明你們二人的清白了?」
「你呢?你是何意見?你是要證明呢?還是不證明?」
證明還是不證明?
這不是逼著她證明麼?
倘若她不證明,便是心虛了。
走到了絕路,秦意柳已是無可奈何。
她紅著眼,狠瞪了俞青蕪一眼,咬牙道,「我同意。」
「我與沈恪本就是清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們一定要我以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她說著,又含淚望了宋河一眼。
宋河雖然因著沒有面子厭惡她,但見她被逼到這等地步,又見俞青蕪和謝錦宴屢屢針對秦意柳,心中又不由對他們方才說的話產生了質疑,也稍有些動容。
況且,秦意柳要是因著這種方式丟了性命,那傳出去,也對宋氏的名聲不好啊。
想到此處,宋河立即望向父親宋巖,支支吾吾道,「父親,秦意柳雖然有很大出賣宋氏情報給南越賊人的嫌疑,但到底沒有證據,她與沈恪的事,京中那些事也是沒有根據的,倘若因此鬧出人命,對咱們宋氏的名聲恐怕也是不好的……」
「宋公子放心,我們還有個師妹,她是個神醫,若是我們沒有算錯,明日一早,她就能趕到青州了,到時讓師妹在一旁看著,莫說是捱了刀子了,就是快死的人,我那師妹也能救回來。」
謝錦宴笑著,言語裡皆是憨厚公正熱心。
其實他的目的,宋氏一眾長老已經看明白了。
不過他們此刻也很樂於有人幫著收拾秦氏,故而立刻開口附和道,「就是啊大公子,有神醫在,想必是不會出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