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不過是秦意柳一廂情願的想法。
就在她閉著雙眼,準備接受涼水的折磨時,一道清冷的女聲忽然打斷了宋巖。
「宋土司,其實若想讓柳兒妹妹醒來,也並非要涼水。」
俞青蕪勾起唇,意味深長的朝著地上裝暈的秦意柳看了眼,又笑著朝宋巖走過去,溫聲細語道,「宋土司,柳兒妹妹啊,自小有個毛病,一旦受到刺激,就容易嚇得厥過去。」
「但這並非因著她膽子小,而是她天生有病。」
「這樣的情況,潑涼水是不頂用的。」
「最好的法子,是用銀針刺她十根手指。」
什麼!!
用銀針刺她十根手指!
這跟上刑有什麼區別?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若說方才他們認為這位俞娘子和謝郎君是秦意柳的故人,那麼此刻,他們幾乎可以肯定,這二人根本就是秦意柳的仇人。
他們此來,根本毫無袒護秦氏的意思,他們根本就是毀掉秦意柳的。
可那又怎樣?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若說方才他們認為這位俞娘子和謝郎君是秦意柳的故人,那麼此刻,他們幾乎可以肯定,這二人根本就是秦意柳的仇人。
他們此來,根本毫無袒護秦氏的意思,他們根本就是毀掉秦意柳的。
可那又怎樣?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若說方才他們認為這位俞娘子和謝郎君是秦意柳的故人,那麼此刻,他們幾乎可以肯定,這二人根本就是秦意柳的仇人。
他們此來,根本毫無袒護
秦氏的意思,他們根本就是毀掉秦意柳的。
可那又怎樣?
秦意柳做了那些事,自然就該受到懲罰。
蓄意謀害三姑娘,故意算錯卦象,有通敵的嫌疑,任是哪一樣都足以對她施刑。
秦意柳哪裡想得到俞青蕪會橫叉一腳,還是以這樣惡毒的方式。
剎那間,她渾身一顫,下意識的想要起來。
可還未等她動身,一隻手忽然重重摁住了她的手臂。
隨即,一支銀針猝不及防的刺入她的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