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俞青蕪又輕看向謝錦宴,眼睛微亮了下,說道,“殿下,咱們引蛇出洞吧。“
“既然要讓這白辰失了威信,咱們自要做些實事出來才行。”
“這白月會,我曾聽師父提起過,說是,他們也擅養蟲子。”
“所以,……其實,我們是可以栽贓的。”
“再者,他們不是一直在監視著我們麼?那我們何不將計就計呢?”
將計就計?
怎麼個將計就計法兒?
謝錦宴的打算是先打探訊息,知己知彼便也好出手。
不過此時聽俞青蕪的意思,似乎對白月會還算是瞭解,故而,那些事也可以提前了。
靜默的看著俞青蕪片刻,謝錦宴一直沉重的面龐終於露出幾分笑意,問她道,“師姐,孤聽著,你似乎很瞭解白月會。”
瞭解?
算是吧,總歸要比其他人瞭解一些。
深深看了謝錦宴一眼,她嘴角牽扯出一抹苦笑,淡淡應他道,“都是師父與我說的。”
“奇怪,師父怎麼從不曾與我說起過?”謝錦宴有些疑惑。
不過,他也沒有時間去多想。
想到能提前行事,他也來了精神頭。
話落,便又是話鋒一轉,笑問俞青蕪道,“行了師姐,你就別賣關子了,說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聞言,俞青蕪笑笑,方才苦澀的眸光也立刻恢復了清明,緩緩向謝錦宴靠近了,貼著他耳畔道,“殿下,這輕輕可以被人說是災星,白辰為何就不可以是災星呢?”
“你的意思是……”
“正是……”
低沉的話語,淹沒在夜色裡。
此刻,雲州,白月會的地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