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了端身子,輕瞥了地上跪著的曲姍姍一眼,又看了看嚴輕輕,最後又看向謝錦宴,再看看俞青蕪,嚴肅道,「是這樣的,經由昨夜盤問,曲姍姍你這位師姐妹告發於你,說你和阿蕪一年多前……在……在淨房內***,被她們撞了個正著,故而為了不讓此事敗露,便指使輕輕汙衊曲姍姍,還……還將你蕭師兄一併拉下水,只是因著……因著你蕭師兄也知道內情。」
「此事,輕輕已經承認了,你們……可認?」
認?他們認什麼?
他承認,他與阿蕪一年多前的確有過肌膚之親。
可這汙衊一事他不認。
這蕭玉成也真是夠好笑的,真以為藉著此事逼迫師父為了維護蕭鳳昀而將他與師姐逐出師門,他和師父的關係就會斷了?
若真會因此就斷了,師父也不會在這裡問他們認不認……
更何況,不就是他那日要了青蕪,有什麼不敢認的?
「師父……」
「師父,一年多前徒兒與相公的確在那淨房內有過肌膚之親。」謝錦宴勾著唇,正想說話,一隻柔軟的小手卻忽然將他按住,隨即,耳邊傳來女人清清冷冷,極平靜的聲音。
謝錦宴微微一怔,有些詫異的看向一旁的俞青蕪。
她,怎麼開口說話了?
他還以為,這等場合,又是在師門,他這位一貫臉皮薄的娘子是不好意思開口辯駁什麼的。
此刻俞青蕪忽然說話,且承認了,讓謝錦宴很是驚愕。
不僅是他,一屋子的人都面露震驚,尤其是蕭鳳昀,震驚之餘更是不甘心,憤怒,妒恨到了極致。
饒是蕭容齊,也是驚了一驚。
蕭玉成更是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師兄門下第一女弟子俞青蕪竟會開口承認這等汙穢之事。
天助他也!
看著俞青蕪緩緩起身,蕭玉成眼中的震驚逐漸變成了歡喜。
「不過師父,此事並非我與錦宴所願,我與錦宴當時是被人下了藥。」蕭玉成滿面得意,正要開口訓斥,然而下一刻,俞青蕪卻又開了口,目光還落到了蕭玉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