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謝錦宴忽然喊了她的全名。
沈柔一愣,忐忑的看著謝錦宴。
謝錦宴淡笑了聲,陰沉沉喊她,“沈柔,孤從來不打女人。”
“不過……你若再敢說一句,今日可能就要破例了。”
溫潤似玉,聽著很有禮貌。
卻讓沈柔後背生出了一股涼意,更是不可置信。
她不信,太子哥哥真的能為了俞青蕪這樣一個殘花敗柳打她!
咬了咬牙,沈柔滿眼憤恨,抬高了嗓音道,“太子哥哥,你別被這個女人騙了,她當真與她師弟有染,他們……”
“師姐,還看什麼呢?走了。”沈柔正喊著,下一刻,謝錦宴突如其來的一句,卻讓她頓時呆住了。
什麼意思?
俞青蕪那賤人的師弟是……是太子哥哥?
那意思就是說,當日在蜀地與她苟且的是……
一瞬間,沈柔如遭雷擊。
秦意柳更是臉色驟變,顫聲道,“太子殿下,你……你說青蕪表妹是你師姐?那傳言中那個師弟……”
“就是孤……”冰冷的三個字,讓秦意柳一瞬間猶如墜身萬丈冰窖。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俞氏怎會是太子的師姐?
那她苦心綢繆了那樣久,在太子面前說的那些難聽的話,豈不都成了笑話?
最重要的是,如今俞氏有了這樣大的一座靠山,以後,她還怎麼弄死她?
秦意柳兩眼一黑,氣急之下,幾乎要站不穩。
謝錦宴冷笑看了她一眼,沒再理會這一家人,只將俞青蕪拉到了身側,似有意保護,一路將她摟在懷中,直至進了朱雀院暖閣,才緩緩將人鬆開,然後拉著她坐下,溫聲問道,“師姐,晚膳想用些什麼?”
“謝錦宴,你與秦氏怎麼回事?”他話音剛落,對面的女人忽然開了口,冷幽幽盯著他,質問道,“你們……是不是也上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