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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更是準備起身反抗,卻被早已待命的甲士給摁倒在地。
“再敢有喧譁者,斬!”
張遼神情冷漠,躍馬於人前,怒吼道。
這一聲怒吼石破天驚,暫時威懾住了這群戰俘,他們有的人一臉憤恨,有的卻是閉目等死,一些膽小怕事的早已是被嚇得尿了褲子,黃白齊出,臭氣熏天。
但礙於張遼威風,暫時還沒有人再敢大聲嚷嚷。
“將軍,張遼將軍,我是田楷,田楷啊,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田楷被反綁著雙手,跪在地上朝張遼不斷彎腰討好,“只要張將軍你願意繞過小人,小人願認將軍為主,從今往後,刀山火海,絕不皺一下眉頭。”
“是呀,是呀,張將軍,嚴綱也願認你為主,從今以後,唯命是從!”
見好友田楷出聲求饒,嚴綱也不落其身後,跟著說道。
“哼!男兒大丈夫,死則死矣!有何好怕的?”
鞠義面露厭惡之色,他此時與田楷、嚴綱二人同排,大感晦氣,當即朝張遼怒喝道:“張文遠,本將既然敗於你手,那是本將技不如人,今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本將奉勸你一句,別把本將當猴子耍,要殺就痛快點!”
“鞠義,你倒是條漢子!”
聽著田楷、嚴綱那不爭氣的話,張遼只是眉頭微皺,不過換位思考,設身處地,他張遼若是跟他們一樣的處境,或許也是如此做派吧!
畢竟,這命只有一條,誰都會珍惜,然而鞠義的表現卻是令他大為讚賞,不過戲志才有令在先,他也不好再說什麼,若是戲志才說斬,他也就只能閉著眼睛砍了鞠義。
“志才,你吩咐的事情,本將都照做了,接下來又該如何?”
按理說,戲志才不應該是這種嗜血之人,但保不齊人家就有這種怪癖也說不定,張遼已經開始在盤算著該如何向朱涵開脫戲志才的罪責,畢竟這區區數百人,還真的沒有他戲志才一人重要。
“嗯!有勞文遠了,接下來還需文遠替戲某向那馬城守將鮮于銀,傳些話!”
張遼的執行力確實強,哪怕是他戲志才的命令涉及到數百無辜之人的性命,張遼執行起來也是眉頭都不皺一下,這可是鐵血大將才具備的定力。
“戲大人,戲大人,還請戲大人饒命啊!”
田楷、嚴綱二人見張遼都要聽戲志才的話後,又轉了風向,朝戲志才求饒道。
“再敢呱噪,直接砍了!”對於這兩位軟骨頭的行徑,戲志才頗為不恥,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他也不會非要強行人家怎樣。
見戲志才發了狠,田楷、嚴綱連忙緊閉著嘴巴,但那雙眼睛,卻是表露出對生的希冀。
張遼在聽了戲志才的囑咐後,連忙策馬上前,朝著城頭之上的鮮于銀高喝道:“今日一戰,爾等精銳盡喪,難道還想負隅頑抗不成?本將心念我等同出炎黃一脈,你鮮于銀若是肯開門出城投降,便可饒你性命!”
“如若不然,本將便下令砍了身後這八百餘名戰俘,然後強攻馬城,待城破之後,馬城之內,雞犬不留!”
“他們是生是死,全在你鮮于銀的一念之間,從此刻開始,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考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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