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朱涵苦笑連連,這能怪他嗎?一邊是準岳父,一邊是未過門的妻子,哪怕是情願得罪妻子,他也不會得罪岳父啊。
對於未來會達成統一戰線的同志,朱涵還是分得清的,對此他也就只能硬挨張寧在自己腰間掐的那一下了。
“小傢伙,喝茶!”
“老大人先請!”
“此茶如何?”
“入口苦澀,隨之甘甜,現在又口齒生津,還帶有淡淡的餘香,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好茶。”朱涵輕抿了一口,笑讚道:“如此極品,要是能夠量產的話,絕對賺翻了,不過想來是不可能的,這麼好的茶能喝上一兩次都算是極為幸運了。”
“哦?小傢伙你的見解很獨到嘛,那要是你擁有此茶,該當如何?”
張角面露讚賞之色,他緩緩放下茶杯,饒有興致地看著朱涵。
“自古都是物以稀為貴,我要是擁有,那肯定是坐地起價,價高者得,採取拍賣的形式,賺那些富戶豪門的錢。”
對於營銷之道,朱涵在這個時代絕對稱得上行家裡手,聽到張角發問後他想都不想的回道。
“呵呵,小傢伙你也算是個明白人,可為何身在其中就變得不明白了呢?”
張角手指輕敲扶手,嘆息道:“這做人吶,有時候吃虧才是福。”
“老大人您此言何意?莫非是想說小子手中的醉仙釀?”
朱涵微微一愣,看張角這樣子,似乎是有意敲打他,可這話他又聽不明白,要說是醉仙釀的話,那應該在以前就說了,不會拖到現在。
思來想去,朱涵也沒有明白張角到底是想提醒他什麼。
“平日裡挺聰明的一個小子,怎麼就突然變糊塗了呢?你那醉仙釀雖然是極品,但還不至於讓真正的豪門對你動手。”
張角老眼渾濁,靜靜地盯著朱涵,眼中似有失望之意。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你的那個釀酒技術,遲早都是他們囊中之物。”
“嗯,老大人說的是,不過小子的酒也曾經讓冀州八王垂涎過,他們還不惜付出代價趕走小子,若是老大人不是說的此物,那還請恕小子愚鈍,一時之間猜不出老大人您說的是什麼。”
朱涵年輕氣盛,縱然是面對張角,他也沒有絲毫怯場,反而還有些不服氣。
“這世間上的人,一生追逐的不過名利二字,有些人或許能做到淡泊名利,但那卻是極少數,大多數人的一生都在為這兩個字而奮鬥,有人為此付出代價,也有人因此而功成名就。”
張角淡漠地看著朱涵,嘆息道:“你命格不硬,卻佔盡天機好處,活不久的,老夫在時,或許能護你一時三刻,可這人吶,終究會老。”
“老大人,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還請明言,小子雖然出身不好,文不能安邦興國,武也不能威震四海,但是小子勝在年輕,殊不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比少年窮,未來的事情誰又說得準?”
張角這話聽得朱涵十分不喜,當即站起高聲道:“如今這天下亂象已生,誰不想拔劍問這天有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