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道:“我就知道,老子說:人生天地之間,乃與天地一體也。天地,自然之物也;人生,亦自然之物;人有幼、少、壯、老之變化,猶如天地有春、夏、秋、冬之交替,有何悲乎?生於自然,死於自然,任其自然,則本性不亂;不任自然,奔忙於仁義之間,則本性羈絆。功名存於心,則焦慮之情生;利慾留於心,則煩惱之情增。也就是說天下間全是煩惱,所以我們就得自行的找樂子。”
陸言嘲笑道:“你可得了吧,還找樂子,你去妓院找樂子去吧,和你這種人說大道理真是對牛彈琴。”
李雲聳了聳肩,說道:“我樂意,你管呢,哎,回我屋子找樂子去咯。”
陸言無奈搖頭,忽然眼神一咪,抓住了剛要抬腳的李雲,李雲詫異的看了陸言一眼,陸言沒有說話,用手指了指門口的位置,李雲疑惑,用內功仔細一感應,果然是感覺到了門口有著呼吸的聲音,雖然是微不可聞,但是陸言李雲都是內功深厚
之人,如何聽不見那裡的聲音。
陸言指了指門,又指了指自己和李雲,然後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李雲會意,起身把內力全部轉移到了下半身,使他走路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到了門前,李雲猛地一腳踹開了門,只見外面的小二嚇了一跳,因為他根本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店小二勉強笑道:“客,客官,您這是....”但是李雲卻是沒有搭理他,上去就是一把抓住了小二的衣領,把小二拽進了屋子裡,左手關上了門,一腳就把小二踢到了陸言的面前。
“哎呦!!”
店小二慘叫一聲,但是陸言卻好像沒聽見似的,抿了一口茶,對著店小二笑道:“小二哥,這大晚上的,你在門外幹嘛呢啊?”
店小二知道這兩位都不是好惹的主,於是有點委屈的說道:“我是看二位客官來得這麼晚,一定是趕路來此的,想要問問你們有沒有什麼需要的,可是那位客官竟然直接就把我丟了進來,我冤枉啊。”
陸言笑道:“冤枉?有意思,說實話,你倒是挺讓我驚歎的,一個店小二還會內功,雖然是弱的可憐,但是打探偷聽點東西還是可以的,說吧,想要對我們做什麼啊?”
被陸言的話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他的內功就算是那些亡心殿的高手都是讚不絕口,在這個店裡來的三教九流的人也沒少交手,幾乎都是輸少勝多,若不是因為他是亡心殿的探子他又怎麼會屈尊在此當一個店小二,以他的內功造詣,足以在亡心殿當一個小隊長了,可是到了這位的嘴裡竟然是變成了弱小的可憐,真是豈有此理,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內力有多強。
想到這裡,店小二的眼神忽然變得像是一隻草原上的狼一般,怒聲說道:“你說我的內力弱?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內力能有多強?!!”
說道‘強’字的時候,店小二的掌已經到了陸言的面前,但是到陸言面前不帶一寸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因為陸言的兩根手指,已經在下面架住了店小二的手臂,店小二的掌無論怎麼用內力都無法在向前,陸言淡笑道:“我說的有錯嗎?我只是用了一分力不到你就已經是無可奈何了若是我用了全力你豈不是就被我震死了。”
聽到陸言的話,店小二更是暴怒,全部的內裡全部灌輸到了手臂上,可是還是不得以寸近,憋的滿臉通紅,見狀,陸言忍不住的一笑,雙指發力輕輕一挑,把店小二竟然是直接給拋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打了個滾才起身來。
陸言面不改色,淡淡的說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呢,就是你幹你的店小二,我們二人當我們的住客,明天就走,我們做的一切都和你們無關,我們彼此都是相安無事,第二麼,就是你接著多管我們的閒事,但是我們無法保證我們明天走的時候你的腦袋是否還能在你的脖子上。”
陸言的聲音裡,帶著很明顯的威脅,店小二看著陸言,陸言的話很明顯,你要是什麼都不管我們明天就走了,大家相安無事,你還是當你的店小二,我們還是趕路的人,但若是你要是多管我們的閒事,我們明天依舊要走,但是你要擔心你自己的腦袋!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讓人憋屈的是店小二還只能認了,如果不認了那就是一個死字,沒有別的選擇,因為陸言李雲可以輕易的殺掉他。
店小二的拳頭攥得很緊,但是卻無可奈何,他一人遠遠不是陸言李雲二人的對手,若是去亡心殿找人,最少也要明日下午在能出動人手,到時候只怕陸言和李雲已經走了,只能是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