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商竹衣究竟有什麼好?居然值得你們一個二個的這樣幫著商竹衣?”
顏容將手中的碗筷一罷,不解的看著季與年問道。
“她是不好,也不優秀,但是至少不會像你這樣一天到晚找事情,也不會無理取鬧。”
季與年聽到顏容的話之後,隨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說道,“孩子們在外面已經是很累了,現在就連回到自己的家裡也不能安靜一會,你說你這是為了什麼?”
“難道非的要弄的有一天牧爵他們兩個人厭惡了,將我們兩個老傢伙扔在家裡不管你才安心?”
說道這裡的時候季與年有些生氣了。
昨天林如是在這裡他不好說什麼,但是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自己的這個妻子依然喋喋不休。
“我為了什麼?”
顏容聽到季與年的話之後頓時冷笑了一聲。
“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們的兒子?”
“如果牧爵當年娶得是如是的話,這個家裡就不會亂成這個樣子,我看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們都一個個的幫著商竹衣吧,我看早晚有一天這個家要被你們拆掉。
顏容對著季與年怒吼了一聲,直接離開了飯桌。
面對著顏容無端的憤怒,季與年只能在心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商竹衣幾乎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摸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商竹衣頓時一個機靈,從床上翻了起來。
“季牧爵。”
商竹衣唸叨著這三個字,直接出了房門。
此刻房間裡安靜的異常,季與年和顏容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只剩下商竹衣一個人坐在客廳中。
到客廳中轉了一圈,商竹衣也沒有發現季牧爵回來過的證據,不由得有些擔心。
“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讓牧爵忙一晚上的?”
商竹衣問著自己,卻是不知道。
這種情況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在客廳中來回的踱著步子,商竹衣心中如同有著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一樣,坐立難安。
最終,猶豫了良久的商竹衣還是拿出了電話,撥通了季牧爵的電話。
但是始終沒有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