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馬上到。”
只聽的季牧爵接連幾聲說了好,之後就穿上衣服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季牧爵終於想起了還在床上躺著的商竹衣。
“對不起,我這裡有些急事,必須要馬上處理。”
看著一臉幽怨的商竹衣,季牧爵有些慚愧。
“沒事,去吧。”
商竹衣對著季牧爵說道。
和季牧爵相處這麼長時間了,商竹衣深深的知道季牧爵的脾性,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別緊要的事情的話,季牧爵絕對不會輕易的丟下自己不管。
而且從剛才季牧爵的表情,商竹衣就看著出來,季牧爵很著急。
感激的看了一眼商竹衣,季牧爵離開了房間。
當季牧爵走後,商竹衣陡然間感覺到一種落寞。
原本還充滿了的曖昧的臥室頃刻間變得有些冷清,還好,商竹衣並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躺在床上良久,商竹衣不時的看著牆上的時間。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然後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6點鐘,季牧爵依然不見蹤影。
還好這個時候商竹衣已經被一股濃濃的睡意席捲,直接倒在了床上。
季牧爵因為擔心商竹衣沒有睡到,臨走的時候特意吩咐的父親早上起來的不要叫商竹衣,儘管對於季牧爵的這種行為顏容極力反對,但是在季與年的堅持下,顏容只好忍了。
早飯的時候,顏容和季與年兩個人坐在飯桌上吃著早飯。
顏容瞥了一眼商竹衣的方向,心中有些不忿。
“這個家裡面究竟是她商竹衣是長輩,還是我是長輩,睡到日上三竿了都還沒有起床,究竟將我這個婆婆還有沒有放在眼裡?”
此刻顏容心中很是平衡。
原本是打算讓商竹衣起來給自己做早飯的,也隨便擺擺自己這個婆婆的威風,結果卻是被季與年橫加一腳。
現在整個家裡,顏容感覺自己被孤立了。
不僅僅是自己的兒子站在了商竹衣那邊,就連和自己生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公也站在了商竹衣的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