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證明靳墨不是拽的天下有地下無的那種,還是有東西是他忌憚的。
狹小的房間擠著三人一鬼,兩人一鬼纏鬥在一起,靳墨身上爆發出的陰氣和煞氣,讓整個屋子變得無比昏暗,許冉一人站在旁邊都不知道幹啥了。
老道士應付靳墨應付的十分吃力,回頭看著許冉冷聲喝道:“放血。”
許冉以為自己沒聽清,不確定地追問道:“你說啥?”
許是陶金道行沒有老道士深,手忙腳亂中回頭看著許冉說道:“師傅叫你放血,你的血能鎮陰邪。”
說完從身上摸出一把軍工刀丟在地上。
許冉:……
她的血有這種功效?
不過別人說啥她就信啥吧,許冉連忙撿起地上的軍工刀,在手腕上割了一下,從賓館的床頭櫃上拿到一個一次性水杯準備把血接在水杯裡以便遞給老道士。
可老道士見此罵了一聲蠢貨,便走到許冉跟前抓起許冉的手,用手指沾了許冉的血,居然開始虛空畫符,畫出來的符咒朝著靳墨而去。
靳墨瞬間感覺不妙,臉色陰沉無比,身上爆發出更強大的煞氣,和虛空的符咒較量著。
許冉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媽耶,這也行?
她的血未免太牛叉了吧。
老道士冷冷一笑,一邊拉著許冉冒血的手虛空畫符,一邊說道:“靳墨,你想不到會有今日吧。”
一個接一個的符咒朝著靳墨而去,而陶金一直在旁用法器和符咒攻擊靳墨,每被攻擊一下,靳墨的靈魂有細微地滋滋聲,隨即就會變得更淡一些。
而靳墨不慎被老道士的血符紙所擊中,靳墨神色猙獰,他的魂體滋滋作響,發出“啊……”地一聲慘叫,靈魂一下就變得更淡了些,這一次效果十分明顯,比之前一疊一疊的符紙打在靳墨的靈魂上都要明顯。
靳墨看向許冉,帶著森冷的殺氣,萬萬沒有想到今日被一隻螻蟻壞了事。
許冉都感覺自己的血快要流乾了,但是心中卻是喜悅的,沒想到她的血真的對靳墨有剋制作用。
那像委託人這樣的關鍵人物,為啥劇情一開始就掛掉了。
難不成就是因為委託人對靳墨產生威脅,劇情才會早早安排靳墨弄死委託人?
許冉默默看著靳墨三人纏鬥,她也幫不上忙。
靳墨似乎應接不暇,厲聲喝道:“牛鼻子老道,我今日不過是找你討要一樣東西,你何至於此?”
老道士目光陰冷,“你殺了我師父,我為師父報仇有何不可?”
“人都死了,你殺了我又有何用,幾百年了你們這群臭道士都沒有殺死我,難不成今天你就覺得可以嗎?”靳墨咬牙切齒道。
陶金破口大罵,“你特麼輕飄飄的來一句人都死了有何用,那是我的師祖,對我師父的意義就像親爹一樣,你這叫做殺父之仇,我把你爹殺了看你恨不恨。”
老道士對著陶金說道:“不用和這種人多說,你我師徒二人合力,今日必要打得他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