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冉敲開門,陶金出來開了門,許冉看著陶金,穿著一身道袍,怎麼看怎麼怪異,一個陽光大男孩突然變成了一個道士,許冉表示接受無能。
陶金看了許冉一眼,又往後許冉身後看了一眼,臉色微變,淡淡地說道:“進來吧。”
沒有上次見到許冉的羞澀,現在的陶金看起來非常嚴肅,顯然這是一個非常時期。
許冉進了房間,房間裡還站著一個老頭,扎著丸子頭,眼睛不大,臉上皺紋比較深,個子並不高,約莫五十歲左右,但是頭髮已經變得灰白,給人一種莫名的滄桑感。
和陶金一樣,也是一身道袍,這個老頭看了許冉一眼,臉上情緒不明,但是看到許冉身後的靳墨,冷聲喝道:
“哼,你居然敢來。”口氣中含著道家的罡氣。
像老道士這樣口中含著道家罡氣的冷喝,一般小鬼絕對會落荒而逃,但是靳墨不受一分影響,站在原地,不屑地看著老道士。
許冉深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和靳墨拉開距離,看來老頭和陶金都能看到靳墨。
估計是開了天眼,做足了準備。
許冉正對著靳墨,靳墨淡淡地掃了一眼房間不屑地說道:“我來看看你們,順便找你們要點東西。”
老頭目光死死盯著靳墨,開口說道:“你就不怕你今天有來無回嗎?居然還敢問我要東西。”
靳墨在老頭的臉上深深看了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我勸你交出來,我已經知道就在你的手中,非得枉顧你們道觀那幾條人命嗎?”
“之前我沒有時間來找你,這一次你們既然親自送上門了,就應該乖乖的交出來。”靳墨補充道。
陶金站在一旁戒備地看著靳墨,把許冉護在身後,許冉問道:“這個鬼為什麼知道你們在這裡?”
看來靳墨是透過她想要找到這兩個道士啊。
陶金若有所思地說道:“或許是你用了梅姨給你的符紙,那個符紙是師父畫的,他認出來了吧。”
許冉反問道:“這麼說他和你們有仇了?”
陶金嗯了一聲,說道:“靳墨殺了我師祖,這種血海深仇怎麼可能忘得掉。”
許冉:……
靳墨真是厲害,仇人遍佈天下。
難怪靳墨一天到晚盯著她,要不是她拿出來那兩張符紙讓靳墨想要透過她找到兩個道士,估計早就被靳墨解決掉了吧。
老道士冷哼一聲,看向靳墨的目光十分痛恨,手上掐著法訣,一疊符紙朝著靳墨而去,靳墨不屑地打量著這些符紙,輕飄飄地躲過了。
靳墨一張俊美無雙的臉帶著不悅,盯著老道士,“你以為二十年過去,你就是我的對手了嗎?”
靳墨說完渾身黑氣湧動,身體朝著老道士襲去,老道士拿著桃木劍,口中唸咒,對著靳墨刺去,靳墨避讓開來,老道士便和靳墨纏鬥起來。
而陶金見此連忙上前和老道士一起圍攻靳墨,各種法器朝著靳墨攻擊而去,符紙不要錢似的一疊一疊朝著靳墨而去。
靳墨也有不慎被符紙貼上的時候,許冉看到靳墨的魂體冒著濃濃的黑煙,靳墨的魂體被法器攻擊之後,魂體也會變得淡一些。
不過這種變化不易察覺,要不是許冉緊緊盯著靳墨,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