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冉痛的呲牙咧嘴的,神色無奈,她幫不上忙只能貢獻點血。
瞬間覺得別人的戰鬥好高大上,她一點也參與不上呀。
老道士連忙用手指蘸著鮮血,在桃木劍上畫了一個符咒,直直對著靳墨刺了過去,靳墨遭受兩面夾擊,而老道士不停的在桃木劍上畫著符咒,對著靳墨不停刺去。
許冉從側面看著老道士,老道士的臉扭曲又癲狂,只覺得老道士是心中執念太深,對靳墨定是恨之入骨。
也是,如果老道士和他的師父親如父子的話,那這就叫做殺父之仇,肯定不共戴天了。
靳墨被老道士的桃木劍刺中了好幾下,他的靈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來,最後變得單薄透明,慘叫一聲,一臉驚恐,飛身而起,再次試圖突破陣法出去,在這個空間裡亂竄,本來風華絕代的靳墨,如今變得狼狽不堪。
老道士冷凝著一張臉,最後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朝著靳墨打去,靳墨的魂體滋滋作響,渾身陰煞之氣外洩,靳墨的臉扭曲至極,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嘶吼聲,慢慢地靳墨的魂體變得透明,最後徹底消散。
許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劇情裡那麼牛叉的靳墨就這麼死了?
死了?
許冉居然有一種極其不真實感,眼神在整個空間四處打量,一遍又一遍的尋找靳墨的身影。
老道士收起桃木劍,吐了一口鮮血,陶金連忙扶著老道士,“師父,你這是何苦。”
老道士哈哈大笑,又吐出一口鮮血,“只要能解決了靳墨,再大的代價我都願意。”
陶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目光擔憂盯著老道士。
許冉看向老道士,他的頭髮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白了,臉色皺紋加深,這該不會是用了什麼禁忌法術以身體為代價吧。
老道士放開許冉的手,許冉跌坐在地,雙腿發軟,渾身發冷,久久不能回神,所以靳墨就這樣死了?
許冉一臉難以置信,喃喃地說道:“靳墨死了?”
“死了,死了,這段因果總算由我來了結了。”老道士又是一陣瘋狂地哈哈大笑聲。
老道士笑了個夠,身形晃了晃,才拿出一粒藥丸嚥了下去,陶金看著屋子裡都是陰氣和煞氣,先是做了個法驅散了陰氣和煞氣,又給許冉一杯水,許冉接過杯子,看到裡面的水黑乎乎的,看向陶金。
陶金看著許冉,笑了笑說道:“喝吧,驅陰煞氣的,你的身體其實已經被陰煞之氣入侵了。”
許冉看著陶金,笑起來又恢復成陽光大男孩的樣子,道了一聲謝謝,把水一口氣喝完,味道怪怪的,說不出來什麼味道,反正不好喝。
陶金看到許冉面色蒼白,看了眼許冉的手腕,連忙找了紗布給許冉包紮起來,還在傷口灑了點黑乎乎的粉末,許冉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止痛效果挺強的,灑上去許冉覺得傷口也沒有那麼痛了。
許冉包紮好,衝著陶金笑了笑道了一聲謝謝,陶金有些不好意思地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