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盤膝而坐,似正在調息,眼神複雜地看了許冉一眼。
陶金又給許冉做了一個法,什麼糯米符紙都往許冉身上扔,許冉身體裡冒出黑煙,冒出來的黑煙慢慢消散。
做了法的許冉,身體果然沒有那麼冷了,但是卻感覺整個身體都被掏空,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陶金和老道士,三個人相對無言。
許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不語。
而許冉是覺得氣氛實在太怪異了,為啥殺了靳墨會是這樣的氣氛?
老道士盤膝而坐,或許是調息完畢,睜開眼拿出幾枚銅錢,嘴裡唸唸有詞,卜了一掛。
隨後老道士收起銅板,看著許冉開口問道:“你過得還好嗎?”
許冉:hat?
這個話聽起來好奇怪。
許冉一張問號臉看著老道士,乾笑兩聲,“還好,我在讀書。”
陶金抿著嘴沒有說話,靜靜地待在一旁。
老道士嘆息一聲,眼神複雜地看著許冉,“我是你爸爸。”
許冉:……
要不是這個老頭頂著一張嚴肅臉,她都以為這個老道士在罵她呢。
許冉乾笑兩聲,不確定地問道:“真的?”
老道士嗯了一聲,慢慢悠悠的把事情仔仔細細給許冉說了一遍。
老道士說的雖然仔細,但是敘事能力也是雜亂無章。
許冉在腦子裡理了半天才理順。
原來,老道士幼時家中貧寒又無雙親,被一個老道士帶上山學習茅山道術,老道士本來姓姚齊,後來改姓成陶齊。
而姚冬梅則是老道士的妹妹,當年姚齊父母早亡,留下不到一歲的姚冬梅和陶齊。
而道士學習的東西很多,主要學習的是,山、醫、命、相、卜丶玄學五術,入了行,雖然再這樣的末法時代很少有人相通道士,都覺得這是神棍,一群江湖騙子。
但是很多達官貴人卻依舊相信,沒事還要請道士佈置風水,改變運勢,而道士利用玄學去借運改運,那就是盜取天機,會受到天地的懲罰。
但是道士沒有選擇,入了這行,很多東西身不由己,而且還要維持生存,這種生意依舊得接,也要保證一個派系能夠傳承下去,這其中必然需要財力人力來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