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左侍郎本來就是女的,被帶走的時候,聲音淒厲地喊道冤枉,聲音尖銳刺耳,驚慌失措地看向商丞相。
商丞相頭低的更低了,無視刑部左侍郎的眼神,沒再說話。
商丞相黨的人一個個都覺得,冷汗淋漓,膽顫心驚的,現在商丞相和女皇懟起來了。
現在女皇變得如此強勢。
那女皇能容的下他們嗎?
隱隱有種直覺,今天的事情只是個開胃菜。
許冉直接換了一個保皇黨,當然要換自己人了,辛苦折騰一圈,就是為了這個時候。
整個過程商丞相跪在地下一言不發,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覺得頭暈腦脹的,特別是跪久了,感覺都提不上一口氣。
商丞相非常無奈啊,現在的情況她就不能倒下,就不能病。
不能給女皇收回權利的可能,收回去了,自己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那商家也就完了。
但是這段時間是真的覺得力不從心,吃不好,睡不好,時常感覺一口氣上不來要猝死。
天天問府邸的大夫,大夫只說自己操勞過度了,靜養一段就好了。
靜養你媽啊靜養,她敢靜養嗎,搞不好就要靜養在棺材裡去,永遠不用操勞了。
外人只看她風光無限,權傾一時,又有誰知道她的苦。
許冉掃了一眼商丞相,跪著的身體微微搖晃,看起來就要暈倒的樣子,商丞相現在已經是四十多歲了,身體出點問題一點貓病都沒有。
許冉也不叫人起來,雖然刑部侍郎的位置非常喜人,油水也大,但是現在龍顏大怒,一群人倒是悶聲不肯接受了許冉新換上來的人。
想要在那個位置坐穩不容易。
其實許冉換了這個人還是之前保皇黨給她推薦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許冉覺得到也是個能人志士,並不是因為她是保皇派系這邊的,就重用她。
不然沒能能力勝任,那朝廷一片腐朽,從裡子往外爛,誰也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