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有這樣傲人的資本,現在談戀愛也不足為奇。
高幸唯一好奇的是何方神聖能讓莫聽山這尊超級大直男捧著小巧可愛的heo kitty保溫杯喝水。
“不許用這麼憐憫的眼神看著我。”
“莫隊,我沒有。”
“我這個月在南城,時間很靈活,下個月要去申城當評委,具體的時間我發你微信上了,你看一下。”
“好的。”
“高老闆以後富貴了,別忘了我。”
“必須的,我有今天全靠莫隊當年的監督。”
“擱這兒涮我呢?”莫聽山笑道。
高幸發現莫聽山好像比以前更鬆弛了,本科期間,他執著於賽事成績,執著於帶領團隊拿下一個個榮譽,又拼命又緊繃,表情總是嚴肅的,玩笑更是不常開。
只要臨近比賽,舞室的氣壓低得,路過的狗都得抑鬱。
“高幸,認真做。”
“好。”
“既然你是溫讓女朋友,又是我以前的隊員,咱們就是親上加親。”莫聽山說,“你知道的,我這人有時候雖然脾氣不好,但對自己人都很大方。”
“我明白。”
“你別光明白,做生意就需要經營自己的人脈,該用就得用。以前你拿舞蹈當愛好,但現在舞室是你吃飯的東西,跟愛好不一樣的。”莫聽山指了指心口,“跳舞用這兒,但是做生意,得少用這兒。”
“早上的叉燒包是不是沒給你吃飽?”溫讓把髒毛巾浸泡在水盆裡,“話挺多啊。”
“我不是在教育高幸。”莫聽山說,“這不怕她吃虧嘛。”
“有我呢,不會吃虧。”
“得了吧,就你倆,一個賽一個菩薩心腸。”
“……”
“我難道說錯了嗎?”莫聽山大馬金刀坐著,開始“數落”對面的兩人,“你,高幸,學語言的,跳舞純粹因為熱愛,那會兒讓你去接私教課,不知道加課時費就算了,別人跟你撒個嬌好家夥直接白送人家一節課。”
高幸默默垂下頭。
“這只能說明阿幸善良。”
“閉麥,聽我說完。”
“嗯。”
“你,溫讓,搞物理的,學術界冉冉升起的新星,雖然現在處於半降落狀態。”
“話也不能這麼說。”高幸緊急護夫。
“你也閉麥。”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