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容清找到了突破點,但沒有追問,而是端起茶杯,抿了口,換了個角度切入,“那你每天都是一個人?”
“嗯,習慣了。”
意思是,他沒有戀人。
高幸還有機會。
“所以有壓力的時候,都靠喝酒解決?”
“也會出門走走,或者,騎車。”
關容清想起來了,他本科加了騎行隊,“你喜歡騎行?”
“還可以。”
“那你喜歡旅行嗎?”
“我沒怎麼認真旅行過。”
“認真?我可以理解為,你去過一些城市,但沒怎麼玩?”
“差不多。”
“為什麼?”
“因為,我只是過去看街舞比賽。”
他的眼裡坦坦蕩蕩的,沒什麼遮掩,關容清話到了嘴邊卻頓住了,她是一名專業的心理醫生,應該摒棄很多雜念,她明確知道溫讓不能被貼上“高幸的暗戀物件”這個標簽,可他一說街舞,她就忍不住想到了高幸。
“你喜歡街舞?”
“喜歡。”
“學過嗎?”
“沒有,我四肢不太協調。”
那就是嘗試過。
“看比賽也是你緩解壓力的方式之一?”
“是。”
關容清琢磨著可以把話題引到他的心理問題上了,可是溫讓卻反問了一句,“你喜歡街舞嗎?”
“喜歡啊。”
“因為高幸?”
“對。”
說完,關容清發現自己被他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