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兩位老爺子,現在可是在直播呢!」
董傳祿半開玩笑的接過話茬。
高羨陽馬上借坡下驢,顯然他跟主持人之間的配合已經相當默契了。
「那好吧,我們就先談談你剛才的改編!我的滑板鞋的原曲我剛剛聽到了,正像你所說的,簡陋、粗糙,卑俗無下限!但經由你的逆天改編,一下子就變得顛覆性十足。」
「而且是從原作品中敏銳發現精妙而零散的片段,果斷砍掉了絕大多數的累贅部分,把素材重新串出新的色彩和光芒。我不得不說,現今華夏娛樂界,少有你這樣的驚世之才!」
這些話也正是更多觀眾們想說的,於是引起很強烈地掌聲鼓動。
想來較之性格開朗的高羨陽,奉殊對於音樂作品的態度更嚴謹一些。
因為他並沒有緊跟著大唱頌歌,而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談起音樂來:「你是對網路歌曲怎麼看的?比如流水歌和流行歌的真實觀點是什麼?對之前你所說的鄙視鏈又是如何來看待?」
劉清山不敢怠慢:「我認為,其實這些問題都是一個標籤化所導致,待在一個圈子裡太久,很難看到別的圈子的真正的核心。最後因為眼前的一些皮毛,而產生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標籤化?嗯,有道理,能不能舉個例子聽聽?」
「在所有音樂種類中,我覺得被標籤化最嚴重的就是搖滾樂。一談起搖滾樂,大部分人聯
想到的就是皮褲,長髮,憤怒和嘶吼。但其實搖滾樂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包容的多。很憤怒的可以是搖滾,很平靜的也可以是搖滾。搞音樂的可以是搖滾,不搞音樂的也可以是搖滾。核心在於,你要做的,是不是真正的發自你內心。各類音樂有各類音樂的特色,一味的打標籤,只會讓音樂失去很多樂趣。」
「據我所知,你寫的一些英文歌曲,大多都這一類的輕搖滾。」
「是的,我對搖滾也有些偏好,但很樂於接觸到其他型別的音樂,而且目前正在積極嘗試!」
「哦,這倒是個好訊息,就是不知我們聽眾們什麼時候可以聽到?」
「十天後吧,準確的說是九天,我被京都衛視邀請參加一檔節目!主持人,這不算是打廣告吧?」
董傳祿在現場觀眾的掌聲、笑聲裡聽出來了,即使有類似的想法,也不能承認的:「對我個人來說,同樣是個好訊息。怎麼,聽話茬,你參加的節目準備的是新歌?」
劉清山伸出兩個指頭比劃了一下:「專門為那檔節目而創作的,兩首歌,都是華夏古風類的嘗試,其中一首是和姚蓓娜的合唱,自我感覺效果良好!」
「劉清山,別耍心眼,刻意避開第二首歌,難道品質有所不如,不好說出口?」
接這種調侃式話頭的是高羨陽,這位博學家老者的性子顯然很是活躍,甚至有些跳脫。
「關鍵在這一首,我想一旦面世,會給整個華夏一個驚喜,並非是指我的作品質量有多高,而是使用了一種很少見的嗓音,可以驚掉大牙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