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唱歌!ale,唱歌!」
初時還雜亂不堪,最後就逐漸形成了這樣統一的吶喊聲,整齊而劃一。
董傳祿無奈地望著那些來賓:「沒辦法,群眾們的呼聲!而且導演組就在臺後等著諸位,我想他們會給幾位有個交代!」
他面對的是那些嘉賓,並不包括對面的專家團。
所以在一些人離
開後,這些位專家們卻沒動彈身子。
但劉清山能感覺出來,其中曾被他點過名的宮善堂、隋廣德二人,明顯有了坐立不安的窘迫感。
他很不客氣地朝兩人呶嘴嘲諷:「你們倆連自己的專業都搞不清楚,音樂這種低階的東西,就更入不了耳朵了,我建議你們隨了一起下去吧,事後的結賬也好快一些!」
並不是所有人都在鬨堂大笑,也有幾位上了年紀的人在搖頭,主要是因劉清山的話太過傷人,這是要把人徹底得罪到死的節奏。
董傳祿也是為他這句多出來的廢話深感無奈,開啟頜下微麥,表達了他的態度:「行了小祖宗,得了便宜還趕盡殺絕呀?」
這個聲音只傳給了劉清山的耳機,嘴角一彎,也不做解釋,只望向留下來的專家們。
「應觀眾要求我們只談音樂,不知有哪幾位前輩有話要問?高老,我可是知道您老是位博學家,對音樂有很深的理解!」
在座的專家並非流動性很大,大都是節目組相對固定的。
就像這位高老高羨陽,就是一位相當出名的博學大家,天文地理不能說無所不通,起碼也是各有涉獵。
高羨陽呵呵樂著搖頭:「換做別的年輕音樂學子吧,我或許能說上幾句,可是你劉小子的音樂素養,怕是很多教授級別的也不過如此了吧!」
另有一位男性專家接過話來:「我是國家音樂學院的奉殊,聽說你跟指揮家姜熙彬很熟悉?」
姜熙彬是寒國人,首爾愛樂樂團,同時有過在國音攻讀指揮系博士的個人經歷,算是這所學院裡少有的外國學生之一。
劉清山點點頭:「回奉老的話,我跟熙彬兄關係不錯,有過好幾次的成功合作了!」
「哈哈哈,那就沒有外人了,我是他的博士生導師,也是事業的領路人!」
奉殊是華國內地最頂尖的樂團指揮家,同時還是國外都很知名的作曲家。
高羨陽捋須大笑:「老奉可是國音的首位席博導,很多學生都是華夏眼下的中流砥柱,由於他的外語很精通也是一些外籍學生的導師。姜熙彬我也聽說過,目前很厲害的一位國際級指揮家!劉清山,你剛才罵得痛快,我能不能提前和你約下一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