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成,兩位鎮國公是我大金的忠臣。他們現在在朝鮮搞土改也是我大金國大汗的意思,你把我叫到你們黃海道究竟有什麼事要稟報?”
崔元成心裡暗暗發笑:“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你絕對信任濤敏,那就不會來黃海道了。”
“回貝勒爺。”崔元成答道,“小人絕不沒有別的意思,小人真的是有事要稟告貝勒爺,小人絕無私心。”
“有話就直說吧。”豪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貝勒爺。”崔元成說道,“前些時日黃海道這邊都在傳言,說是各村都要往南浦送2名幼女去服侍貝勒爺。當然小人也知道這是有人故意製造的謠言,可是有些村子的確也送過去人了,各村的怨言很大。”
“這件事情鎮國公不是已經阻止了嗎。”豪格聽崔元成說起這事有些來氣,“也和你們解釋過了,本貝勒怎麼會幹那種事。”
“回貝勒爺,小人知道鎮國公阻止了這件事,也解釋過了,所以現在黃海道上下都齊口稱讚兩位鎮國公的恩德。”
崔元成說完一言不發的看著豪格。
豪格的心裡產生了一種不好的念頭,臉上卻不動聲色:“這個也是應該的,稱讚鎮國公就是稱讚大金國,稱讚大汗。”
“是,貝勒爺教訓的是。”崔元成低頭答道。
“崔元成,你還有什麼事要向本貝勒稟報?”豪格問道。
“小人沒有別的事了。”
豪格站起身:“崔元成,你做得很好,本貝勒很欣賞你,以後再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向我彙報,明白嗎?”
“小人明白。”
豪格在黃海道又待了2天,弄了些糧食便啟程回了南浦。
“齊口稱讚鎮國公?”豪格騎在馬上默默的想著心事,“鎮國公,讖語。”
崔元成也在家裡望著南浦的方向:“你們把我爹逼成這樣,我也要讓你們罪有應得。”
時間到了七月初,離和鄭芝龍在臺灣匯合的時間只剩四個月了,榆林灣的徵兵工作一直停滯不前,張國棟天天召開軍委會會議也找不到什麼好辦法。
“這是我們總參最新的評估。”許朗又把一份檔案放在了與會者的面前,“咱們可能去不了臺灣了,東瀛行動要拖後。”
“唉。”張國棟嘆了口氣,“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如果咱們這次失約,鄭芝龍和西洋人會怎麼想?”
“也不是沒有辦法。”許朗笑道,“咱們可以想辦法和他們解釋,但是貿然去日本肯定是不行。”
韓萬濤和葉戰已經從北京回來了,韓萬濤也參加了這次會議:“我同意許朗的建議,咱們現在這個情況不能去日本。我們上次就是因為在沒準備好的情況下開始了高麗行動,所以才招致了慘敗,這次不能再這麼做了。”
“那咱們怎麼辦?”曾廣賢問道,“難道只能拖後?”
“看來只能拖後。”許朗慫了慫肩膀,“我們總參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就算是拖後也不能停止徵兵擴軍。”王華說道,“去日本是定好的事,就算我們今年不去,那明年、後年也一定會去。”
“萬濤,你現在也回來了。”張國棟說道,“你和曾廣賢抓緊時間徵兵,準備遠征日本的事;許朗,你們總參想個充足的理由,一定要讓鄭芝龍和西洋人不要有別的想法。”
“是。”兩個人起身齊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