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的人看著城外,城外的人也望著城內。
中間隔著一片煉獄,有些礙眼了。
“兄長,如此作為,未免太過殘忍,連淵都有些看不下了。”
“某亦反感,可是這是先生之令,主公派其協助我倆,命我兩聽其命,不可抗拒,想來是哪方名士,這般下令,應該有他的道理罷。”
夏侯惇還未收口,身後傳來一低沉而深邃的聲音,
“兩位將軍可是在說我壞話?”
只見營中一中年男子踱步而來,看那人。
素袍綸巾,劍眉之下,雙眼似有殺氣,八尺之形,書卷隨身,雙手如有天地。
惇答曰,“先生說笑,只是不解先生此舉用意。”
“上兵伐謀,此舉只為嚇住城中卒,亂敵軍心罷。”
“可是先生,不覺得此舉過於殘忍麼?”
那男子搖搖頭,收起書卷,
“於亂世,非你死,即我亡,能贏便好,殘忍與我何關,能生便好,他命與我何關。”沙場夕陽映血紅,無情無心回營去。
待到那人離去,夏侯淵這才開口道於兄長。
“先生理論,如此怪異,不解何意,待取勝歸去,可要好好提醒主公。”
“妙才言之有理,謹記之。”
洛陽城裡,張瑜等人可沒有夏侯兩兄弟一樣,安心閒聊。
“諸位將軍,說說你們的想法吧。”張瑜開了個頭,打算集思廣益,向眾人問策。
胡才曰,“不若再退山林,求天險庇護,再做打算?”
“今日尚可退山林,今後無地可再退,何況千萬黃巾命,白喪於此?”駁回,見城外之狀,張瑜戰意已決,不再想著商議,更別說撤退,他想要爭一口氣,為那些人,也為自己。
李樂曰,“不若約敵擇日決戰,為逝者報仇!”
“昔日溫飽且戰不過,今日飢餓如何對敵?”駁回。
。。。
幾種策略,無一適合,一一駁回。見徐晃還未開口,問徐晃可有何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