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瞥了眼陶迢,冷笑道:“看樣子,此行執行任務的隊員,你都打點好了,他們不會暴露真相。不然,你又豈敢說出這樣的謊言。”
陶迢義正言辭道:“我行的正坐得直,你休得血口噴人。”
“都給我住口。”
此次整個大策略失敗,陶昭燃本就一肚子的火氣,此刻看著兩名部下在營帳中爭吵,他更是憤怒,瞪眼看向陶迢,道:“你先說,到底怎麼回事?”
陶迢忙恭敬道:“隊長,當時我們在溪緣谷中遇險,且在西北部前置的陶緒也陷入困境。
之後,我發現對方潛伏了大量的守衛,且有密集的陣法。
如果我們繼續深入,必然身陷險境。
於是我下令撤退,誰知陳陽執意深入,並且帶著陶羽等幾名莽撞之人行動。
至於他們發生了什麼,我卻是不知情。”
聽完,陶昭燃看向陳陽,冷聲道:“你說。”
陳陽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但並未說明他在營寨中遇到的危險,只說自己僥倖脫身,發現陶小桐、陶倔並不在溪緣谷。
聞言,陶昭燃並未關注陳陽與陶迢的衝突,而是道:“少爺、小姐若是不在此地,那麼必須彙報家主才行,我們的計劃要改變。”
“不用著急,陶緒校尉已經去找將軍了。”
陳陽心知陶昭燃這是有意轉移話題,心已是冷了三分,道:“現在要做的,是讓陶迢校尉,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責任和代價。”
見陳陽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陶昭燃更是不悅,道:“你們二人,如何證明自己所言真偽?”
陶迢當即道:“整個隊伍,都可以為我作證。”
陳陽道:“追隨我那八名其他勢力的修者,如果不是膽小,只怕也會被你害死。難道他們,會幫你說話嗎?”
“那八人?”陶迢面露意外之色,詫異道:“他們並未返回,難道不是戰死了嗎?”
陳陽心神一震,駭然道:“你把他們殺了!”。
“休得汙衊我!”陶迢大怒道。
胡鵬面色難看,沉聲道:“我去追陳陽的時候,見過那八人,他們已經撤退,卻又如何會戰死。陶迢,你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