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黎並未如往常一樣,而是開口說道:“不急,本王想多陪陪你。”
鳳七七見狀,不由得心中甚是疑惑,隨即開口問道:“王爺今日這時怎麼了,平日裡,不是忙這國事,便是身子不爽,今日怎麼這般主動的要陪著我了?”
君莫黎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站起身來,踱步走到鳳七七身前,迷離的雙眸望著鳳七七,開口說道:“當然是想念本王的愛妃,所以向要多瞧上幾眼罷了,愛妃何須這般驚訝。”
離得近了鳳七七才觀察到,君莫黎額頭之上,竟然在伸出汗水,斷定此事一定有蹊蹺,難道是……
果然不出鳳七七所料,君莫黎語畢,便將削薄的唇瓣抽了過來,作勢便要吻向鳳七七,鳳七七心中依然明白,君莫黎為何會這般熱情之後,若是平時也就罷了,這時的君莫黎,並不是因為真心喜歡才會如此的,所以鳳七七當然不會從了他。
隨即緊蹙著秀眉,將君莫黎一把推開,深琥珀色的瞳仁內滿是揶揄之色,朱唇輕啟開口說道:“時候不早了,王爺還是回去好生歇息吧,妾身也累了,您難道不知道,要將您的兒子哄睡熟,有多麼的困難嗎?”
君莫黎見狀,頓時清醒了許多,隨即雙眸之中滿是尷尬,開口說道:“那好,本王便回去了,你好生歇息,辛苦七七了。”
鳳七七道:“君麟也是我的孩子,王爺何須這般客氣,快回去歇著吧。”
君莫黎微微一笑,開口道:“好,本王告辭。”
語畢,西不敢情不願的離開了鳳七七的別院,向自己的臥房方向行去,待君莫黎離開之後,鳳七七頜了頜雙眸,緊蹙著眉宇,自顧自的開口說道:“好你個希藍,竟然敢對王爺用藥,這次就這般算了,若是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語畢,便躺回到芙蓉軟塌之上,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翌日。
清晨,君莫黎便完好無損的去上了早朝,至於藥效怎樣卸去,就不得而知了。
在朝堂之上,在皇上說完了,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之後,本就沒什麼大事,文武百官也都相安無事,邊關也沒有了戰事,君莫黎以為,還能如先前那般,早早了事。
可就在這時,君臨烈排眾而出,躬身一禮,開口說道:“父皇,兒臣有一事稟報,此事事關重大,望父皇能與兒臣私下商討。”
皇上聞言,如扎龍般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雙眸之中滿是疑惑,開口說道:“無妨,有什麼事,在這裡說便好。”
君臨烈聞言,頜了頜雙眸,緊蹙著眉宇,開口說道:“是,兒臣發現,胡廣總督李思遠,暗中勾結官員,貪汙受賄不說,還將一農戶家中的女兒,強硬的霸為己有,兒臣覺得,此人的行徑應當受到該有的懲罰。”
語畢,望著君夙羽的所站的位置,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開口道:“並且一定是有人暗中支援他,若不然,總是官職在高,他也不敢將撥給災民的銀兩私吞。”
皇上聞言,開口道:“哦?竟然還有這種事?若是再次發生這種事情,不必通知於朕,直接滿門抄斬便好。”
君臨烈躬身道:“是,既然父皇應允,兒臣即刻去辦。”
這時君夙羽頜了頜雙眸,緊蹙著一對兒筆直的劍眉,雙眸之中滿是憤恨,這個君臨烈,竟然追查到本座的人。
隨即排眾而出,躬身一禮,開口道:“父皇且慢。”
皇上劍眉微微一挑,開口道:“你又有何事上報?”
君夙羽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開口說道:“兒臣覺得父皇不必派人去滿門抄斬了,據兒臣所知,這個李思遠在前不久,滿門六十餘人,全部被殺,父皇您想,若是李思遠貪汙受賄,怎麼會遭此滅頂之災,定是掌握了某些大人物的把柄,所以才會被滅口。”
皇上見狀,頓時覺得此事一定不簡單,也許一場陰謀正在醞釀,隨即開口說道:“那依你所言,該如何處置?”
君夙羽微微一笑,知道護壁侍郎乃是君臨烈的人,便開口說道:“兒臣還聽說,貌似戶部侍郎的手腳也有些不乾淨,不如就從他著手調查。”
而此刻君臨烈眉宇微微一蹙,沒想到君夙羽竟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若是真正查起來,每個官員的手上都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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