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烈見狀,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父皇,這件事情,就交由兒臣來查吧,一定將此事查的水落石出,還黎明百姓一個公道。”
君夙羽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深紫色的瞳仁內,滿是不屑之色,開口說道:“父皇,兒臣覺得這件事情不應該用同有官職的黎親王去查,怎麼說也要避嫌不是,還是有兒臣來查比較合適。”
君臨烈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瑞王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誰都知道,瑞王並未佔有一官半職,卻整日遊手好閒,從未做過任何對朝廷有益的事情,如今怎麼興致勃勃的藥來查貪汙受賄的事情,難道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不想被人發現嗎?”
君夙羽道:“本王隨沒有做過什麼對朝廷有益的事情,但是起碼本王做得正端得直,就是不知道,所謂的對朝廷有功的烈親王所做的事情,有多少是朝廷真的得到了收益的?嗯?”
皇上強忍著的怒氣終於爆發,眉頭緊鎖,開口喝道:“夠了,朝堂之上,兄弟之間相互詆譭,你們也真有臉在這裡無理取鬧,嫌丟的人還不夠多嗎?”
聞聽皇上此話,兩人皆忍著一口氣,並未出聲,這時皇上環視四周,望著君莫黎的時候,明顯見到了君莫黎的心不在焉,皇上也深知君莫黎的個性,無心參與這般繁瑣的事情,他的心裡只有鳳七七一人而已。
隨即望向君楚悠,不禁想起君楚悠手無寸鐵,為自己擋刀的事情,當時便有意栽培君楚悠,後來還想要他前往柔然戰場,歷練歷練,不知道是某些人有心撞傷,還是真的自己不小心,總之沒有去成,如今倒是個上好的機會歷練。
皇上頜了頜雙眸,開口說到:“這件事情就交給逸王來查。”
君楚悠還在若無其事的看著熱鬧,聞聽皇上此言,頓時一愣,疑惑的望著皇上,如扎龍般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問道:“父皇,為什麼由兒臣來查,既然兩位哥哥想查,便交由他們查好了,兒臣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不參與這貪汙受賄的事情了。”
皇上聞言,失望的望著君楚悠,開口說道:“你確定不想參與此事,對嗎?說過後,可就不得反悔。”
這時君莫黎悄悄的伸出手臂,撞了君楚悠一下,君楚悠見周圍人看他的而延伸,怎麼都怪怪的,立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隨即躬身一禮,開口說道:“兒臣愚鈍,既然父皇有意讓兒臣來查,那兒臣便查查這貪汙受賄的事情,一定不辜負父皇的信任。”
皇上見狀,嘴角牽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開口說道:“你反應的倒是快,好這件事情就這般定了,退朝。”
語畢,皇上站起身看來,踱步向養心殿的方向行去。
而下了朝堂之後,君楚悠與君莫黎走到了一起,君楚悠抱怨道:“父皇怎麼會將在和重視交到我的手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事情怕父皇知道,讓本王去查,豈不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君莫黎聞言,嘴角不由得牽起了一抹玩味的嫌疑,開口說道:“父皇將此事交給六哥來查,是有意要你歷練歷練,你怎麼可以不識抬舉的拒絕呢?本王真的是替你捏了把汗。”
君楚悠眉宇緊蹙,開口回道:“說的輕巧,如何來查,想要查的話,必然會得罪四哥與君夙羽,這是必然的,又不能期滿父皇,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君莫黎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那六哥是想要欺君之罪呢,還是為了不犯下欺君之罪,寧可得罪兩位王爺呢?”
君楚悠聞言,白了君莫黎一眼,開口說道:“這樣的問題,本王有的選嗎?”
君莫黎幸災樂禍的開口說道:“那六哥可要努力了,怕是沒有多少事情,是本王能幫得上忙的,一切都要靠您自己了。”
君楚悠不由得抬了口氣,開口道:“唉,只得硬著頭皮去查了。”
在兩個人調侃時,君夙羽身邊的以為官員,瞄了君楚悠的方向一眼,開口說道:“瑞王難道不想採取些什麼計策嗎?如今這件事情落到了君楚悠的手中,他定然是不會對任何一人手下留情的。”
君夙羽微微一笑,紫色的雙眸之中,滿是不屑之色,開口說道:“儘管讓他去查,依本王對他的了結,此人軟弱的得很,幾乎到了人人可欺的地步,並且不會任何的武功,這種人能有什麼本事查到本王這裡,無需擔憂。”
就這樣 ,君楚悠回到了逸王府之中,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該從哪裡查起,但經過這麼長時間在尚書房的學習,多多少少也有了些許的進步,初步計劃,就送君夙羽口中那個戶部侍郎查起。
說做就做,當日君楚悠便帶著侍衛,前往了戶部侍郎的宅院,在大門口,侍衛叩響了房門,不多時,一位老管家,開啟了房門。
管家見是逸王前來,便想起了林烈王飛鴿傳書的內容,隨即躬身一禮,開口說道:“老奴見過逸王殿下,快快請進。”
君楚悠頜了頜首,並未答話,舉步帶著侍衛走了進去,來到院落之中後,君楚悠開口問道:“戶部侍郎可在家中?”
老管家頜了頜雙眸,眼底閃過了一抹狡黠之色,恭敬的開口說道:“會逸王殿下的話,侍郎近日都不在宅院,而是前往了向下探親,逸王殿下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您看由老奴代為轉達如何?”
君楚悠聞言,微微一愣,雙眸之中滿是疑惑,開口問道:“怎麼好端端的回忽然回家探親?”
管家回道:“老奴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老奴聽說,彷彿是老母親在家中,忽然得了得了重病,不得不回去探望,您也知道,向我們這般老身子骨,說倒下,真的很快,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