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約翰內斯堡。
去之前孩子們在飛機上很乖,他們能跑能跳之後,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出國。再者這一次去南非,陸暻年是沒有私人飛機的,我們必須乘國內的航空公司的飛機去。我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過很多熊孩子在飛機上惹人厭煩的新聞,所以對孩子,已經早早的開始教育,外加給他們準備了足夠多的可以在飛機上消磨時間的東西。
最後的結果就是孩子都很聽話,並沒有吵鬧。
陸暻年笑我:“你就是擔心的太多,咱們的孩子怎麼可能惹人煩。”
他看著自己的這兩個寶貝蛋兒,自然是越看越好的,我撇撇嘴。想起剛才在機場的時候,陸暻年當然是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孩子們因為我之前準備的好,兒子穿著有非洲風情的花襯衫土黃棉質褲子,女兒穿著土著風格印花的裙子,看起來真是又討喜又高階。
唯獨我,忙著兩個孩子忙進忙出的,連裙子都不敢穿,只是穿了簡單方便的牛仔短褲跟棉質短袖,我當然不可能穿的寒酸,到底是跟陸暻年出去,不好丟了身份,可是跟著父子(女)三人比起來,我真的就顯得有些像保姆了。
我看看自己的樣子,十分鬱悶的說:“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
陸暻年說我愛操心。可是孩子的事情當然是要親力親為才能放心,又是去那麼個地方。我是個很認真的人,說了要去約翰內斯堡,我就上網去查了相應的訊息。
是南非最大的城市,金融中心,這些都是很好的。
但是約翰內斯堡也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恐怖之都。南非的失業率高達40%,失業大軍中絕大部分是缺乏技能、教育程度低下的煙人。治安的惡化使得搶劫事件多發,這樣的報道,也足以讓我懸起了心。哪裡還能跟度假一樣輕鬆的心情去面對呢。
陸暻年探手過來抱我,在頭等艙,位置倒是挺大。
我跟他擠在他的座位上,他抱著我吻,他的吻總是熱烈又溫柔,我推著他,畢竟是在飛機上,就算是頭等艙,也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
再說那邊還有孩子們呢。
陸暻年才不管。吻的我全身都軟了才貼著我的耳朵說:“我愛死你這個忙前忙後操心的樣子了。”
我捶他,“你這是什麼話啊!”
“這樣才像妻子,才像媽媽,我們才像一個家。”陸暻年這樣說。
因為靠得近,我能看到他的眼神中有一剎的恍惚,大概是想到了什麼吧。我猜有可能是時女士,時女士到如今看著都是極其丰姿綽約的女士,可能在過去漫長的,陸暻年跟她在一起的日子裡。她都是個不操心的人吧。
我心裡有些心疼他,不過嘴上還是說:“愛操心的女人老得快。”
原本就是,女人誰不想嬌嬌柔柔的過日子,真的要變成女漢子,其中的心酸誰人知。
陸暻年笑,“我還有什麼事情讓你操心了?真的操心的人,可說不出操心來的快這樣的話來。”
想想,我自己都笑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富。
陸暻年還真的沒什麼讓我需要殫精竭慮的地方,每天出門上班,做了什麼,晚上回來晚了是因為什麼,就算是去應酬都會跟我報備,他這個位置上的男人,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十分的難得。再者,他還是個好父親,對孩子從來都是耐心認真,不會敷衍了事,更不會拿出在公司的架子來在家裡威風赫赫,在家裡他是完全聽我跟孩子們的,做到了最大的禮讓。
我所謂的操心,也不過就是這一次出門,我自己心裡有太多的擔心。
明白過來,想清楚之後,我伸手捧住他的臉,很認真的說:“我能過的這樣快活,都是因為你,我要感謝你。”
陸暻年盯著我眼,低頭吻我說:“我讓你更快活些怎麼樣?”
這個......
我是真的下了死力氣推他,這裡可是在飛機上,要真的整出那麼大的動靜來,我真是羞死了。
陸暻年看我是真的不願意,這才鬆手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