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底掃了興致,他不高興的喃喃說:“看來我是有必要買架飛機的。”
還買飛機,就為了在飛機上做那個?
我推他,“咱們哪裡需要啊,別買了,得多少錢啊。”
我終究是捨不得。
再者說,這出來坐頭等艙,已經是很好的了,何必去招搖那個。
邱逸遠買,那是他在新加坡,政府的政策都跟我們這裡不同。彭震買,那就更不用說,就彭震的那個家世,他幹什麼都是可以的啊。
陸暻年要是買,就太扎眼了,在國內,作為商人,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他不死心的伸頭過來吻我的臉頰,“你啊,什麼時候,你跟那些貴婦人一樣,動輒就買上百萬的包包的時候。大概就能不這麼給我省錢了。”
上百萬的包包?
什麼包?金子的嗎?
我嘟嘟嘴,“反正我就是這個樣子了,現在是貨已寄出,蓋不退換,你不喜歡也沒辦法了。”
陸暻年被我逗笑了,眉眼都是舒展的。
我對金錢的價值觀已經形成了,現在花錢雖然不會斤斤計較,但是想要我那麼豪邁的花錢,真的是沒有可能的。
而且我到底不是十八九歲歲的小姑娘。對物慾真的已經有了自己的認識,最關鍵的是,當年我看著顧佳芸一路買買買,最後毀了自己的一生,所以我對放肆的去生活這樣的生活方式,抱持著懷疑的態度。
“大概是幸福來的太不容易,所以任何一個可能讓我失去幸福的可能,我都不想要去做。”我這樣跟陸暻年說。
現在以他跟我的財力,當然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去買買買的。
可是錢,到底多少才夠,花起錢來到底多少才能滿足,這是一個無底洞,要非常謹慎的面對它。
陸暻年揉揉我的頭髮,眼中的愛意瀰漫。
下飛機的時候,兩個孩子最興奮,我有些疲憊,長途飛行,真的是滿痛苦的。
在迪拜倒機。
陸暻年帶著我跟孩子。在迪拜的機場裡轉了轉,然後說:“要不然咱們改改簽證,回來的時候,在迪拜在玩兒兩天。”
我是都可以的。
孩子們自然更是歡呼雀躍的。
我們這一路帶著的人多,陸暻年身邊助理秘書這些人都是必須要帶的,我這邊自然也是帶了保姆的,這一次還帶了三個保鏢出來,人盯人的保護我們母子三人的安全。
到了約翰內斯堡下飛機的時候,兩個孩子徹底蔫了。兩個保鏢抱著孩子,跟著我們一起下飛機。
孩子現在已經很重,我根本就抱不動了,陸暻年是因為下飛機就有這邊的人來接我們,為了不影響他大總裁的形象,所以沒有抱孩子。
我以為會是賀蓮城來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