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我們的目標是相同的,就是要看楊金金出醜,只要是她不能獲勝,那殿下也就算是達到了目的,不是嗎?”
李治揚著頭,眼珠子向下走,不屑的看著沈安。
“說得好聽,你不就是想阻攔我,不讓我騎獅子驄嗎?楊金金獲不獲勝,你也不會在乎,只要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李治得意極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裝什麼純情?
你以為我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
沈安和梁英都是一路人,完全的一丘之貉,都是變著法的,不讓他騎獅子驄而已。
其他的說辭,全都是遮掩而已。
“殿下若是這樣說,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但是,我確實是在為殿下著想,殿下想想,就算是我有更好的辦法,教你騎馬,你的水平有所提升,可你能比得過在草原上長大的楊金金嗎?”
“她可是在馬背上長了十年的,什麼樣的烈馬沒見過,別說是騎馬,套馬都是不在話下的。”
“殿下,我們要的是比賽,可比賽在現在的這個場合裡,只是娛樂的一種,是競技,我們不是為了去玩命的!”
“我們今天,我和梁公公,確實可以讓殿下去騎乘獅子驄,反正,都是殿下自己一意孤行,並不是我們慫恿,我們已經盡力在阻攔了,是你自己不聽勸。”
“到時候,出了事,或許也沒有我們多大的責任。”
“可我們還是苦口婆心的這樣說,所為的,不過就是殿下你的安全,絕對沒有別的意圖。”
沈安的一席話,讓李治漸漸冷靜了下來。
梁英殷切的眼神,沈安誠懇的話語,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他從桌案上跳了下來,終於安穩坐好,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聽聽沈安的計策了。
沈安已經有了這種預判,眼見著李治不說話,他便開了口。
“殿下,可知道田忌賽馬的故事?”
這不是廢話嗎?
這不是五歲小孩都知道的事情,還來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