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急,想必太子與索額圖更著急。
他喊來親信,吩咐他看住索額圖府的動向,自己則回了書房,開始認真思考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木蘭圍場
玉錄玳午睡醒來,喝著茶醒神,隨口問道:“皇上那邊可有什麼訊息傳過來?”
司琴笑著說道:“沒有呢,主子安心。”
玉錄玳點點頭:“雖說木蘭圍場如今尚算安穩,但皇上這個情況,有些人難免會錯了主意。”
“你讓青衣多多關注營地入口處,若有異狀立刻報給本宮或者四阿哥。”
司琴忙音笑著說道:“主子盡管安心,守著營區入口的禁軍都是達春大人的人,若是有什麼不妥,他們會立刻給您和四阿哥傳信的。”
玉錄玳點點頭,如今雖不如十多年前那樣驚險,但多防備著些總是好的。
人心隔肚皮,誰也不能保證,所有人都能安分守己。
不遠處的帳篷裡,郭絡羅·納蘭珠也在喝茶,只不過,她的臉上沒有玉錄玳的閑適。
“九阿哥又去找八阿哥了?”她用t力將茶盞放下,面露不虞,“這臭小子,放著自己的親哥哥不親近,總跟八阿哥走這麼近做什麼?”
紫曲寬慰道:“主子別擔心,八阿哥與九阿哥年歲相當,性子又好,九阿哥與他在一處玩,不會吃虧的。”
“你懂什麼?”郭絡羅·納蘭珠眉毛高高挑起,不快道,“得小便宜吃大虧你懂不懂?”
紫曲便搖頭:“主子恕罪,奴婢不懂。”
郭絡羅·納蘭珠白了紫曲一眼:“不懂你還亂說!”
紫曲不好意思說道:“奴婢這不是怕您著急嘛!”
對於跟了自己多年的紫曲,郭絡羅·納蘭珠還是很寬容的,是以,並沒有多加責怪。
反而,她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這孩子大了都是債!”
“我天天想著升位份得宮權,想著讓他們兄弟倆在宮裡的地位往上提一提。”
說得口渴,她拿起茶盞喝了一大口,繼續倒苦水:“他們倒好,一個麼過於老實,別人說什麼就聽什麼。”
“好在,人雖然敦厚到底不蠢,上了幾回當,到底吃一塹長一智。”
“一個人倒是聰慧機靈,可就是不聽人勸!”
“你說惱人不惱人?”
“我跟他說過多少次了,八阿哥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他與八阿哥走那麼近,總有一天會被利用的!”
“他怎麼就是好賴不聽呢!”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他跟十阿哥玩呢!”
“那雖然是個憨的,但人沒壞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