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琴什麼都沒說,放下託盤便磨起了墨。
玉錄玳將絹帛上的地圖謄寫了一份吹幹,將絹帛與地圖都收入懷中。
“主子,這是什麼?”司琴不解問道。
“本宮如今還不能完全確定。”玉錄玳認真叮囑,“司琴,這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說起。”
“是,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玉錄玳點頭,在內室來回踱步,衡量了許久後,她說道:“司琴,皇上這麼多天都沒有訊息,本宮實在放心不下。”
“主子別擔心,皇上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平安回來的。”
“本宮決定親自去亂石林找皇上!”
“主子,梁總管帶著那麼多人找了這麼多天都沒有找到皇上,您過去恐怕也於事無補吶!”
玉錄玳哪裡聽得進去司琴的勸說,她如今滿腦子都是雪盜積累的巨額財富!
“司琴,你照看好小阿哥,本宮一定要去一趟亂石林!”
說罷,玉錄玳換上鹿皮靴就出了帳篷。
“青衣,備馬,本宮要親自去尋皇上!”
孟青衣聞言打了個千便去禦馬監牽馬。
“娘娘三思!”霍寒聲低聲勸道,“卑職聽說那邊亂石林立,險象環生,您過去未必能尋到皇上,自己卻極有可能受困。”
玉錄玳說道:“十二花神簪未必能震懾蒙古親王許久,皇上必須馬上回來!”
“本宮有感皇上正等著本宮營救,本宮要親自去把皇上找回來!”
“那讓卑職護送您過去吧。”霍寒聲退而求其次。
玉錄玳搖頭,她這次出去是打著尋找康熙的名頭做旁的事情。
萬一被人發現她“掛羊頭賣狗肉”,後果是很嚴重的。
納蘭·明珠幾乎賠上了所有身家才從班弟手裡換回那拉·蘊如母子,以他的心性,他能理解自己的袖手旁觀卻未必能不怨。
若他一時想不明白,給她也按個“逃妃”的名頭,也是一場風波了。
當然了,這是最壞的情況。
但便是這樣,她敢這個時候出去“尋找康熙”,自然也是有把握能全身而退的。
她之前為康熙為營區做的事情那麼多人都看在眼裡呢。
康熙怎麼都不可能聽憑幾人的只言片語就定了她的罪的。
但霍寒聲就未必能全身而退了。
關鍵,此行與去蒙古大營不同,不方便帶著霍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