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明珠心一堵,卻只能陪著笑拱手:“多謝親王!”
“最遲明日傍晚,本王會把人送到營區。”
班弟離開後,納蘭·明珠沖著門簾拱了拱手,頹喪著臉也離開了。
佟靜琬在內室狠狠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驚撥出聲。
“玉錄玳,惠嬪母子?”
“惠嬪糊塗,你就當做不知道吧。”玉錄玳說道。
佟靜琬默了默,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玉錄玳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多謝!”
此番變故變化最大的人當屬佟靜琬了。
她從未想過,她與佟靜琬竟然成為了朋友。
佟靜琬抿抿嘴,到底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她抱起小阿哥,說道:“我抱著小阿哥去外頭走走。”
“好,別走太遠,注意安全。”
“知道了。”
“司琴,你幫本宮重新沏壺茶來。”
“是。”
內室只剩下玉錄玳一人。
她迅速從頭上拔下花神簪,用力將簪尾擰開。
果然,簪子是空心的!
玉錄玳輕叩簪子,倒出一卷絹帛。
她又輕叩了幾下,還眯眼往簪子中空的地方瞧了瞧,確定裡面沒有東西後,將簪尾複原重新插回發髻。
絹帛捲起來只有小小一卷,開啟來卻不小,還是兩份絹帛卷在一起的。
玉錄玳將兩份絹帛分開,其中一份一看就是一張地形圖,另一張則是一份手書。
玉錄玳瞳孔微微放大,是她祖父額亦都的手書!
玉錄玳一目十行掃過,眼中皆是震驚。
另一張地形圖竟然就是班弟口中尋找密室的地圖!
感謝她剛剛下意識的試探!
“主子,茶好了。”司琴的聲音傳來。
“司琴,本宮不喝茶了,你幫本宮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