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邱林生就滿臉堆笑地說:校長夫人,我無意聽到兩名當事人的對話。而且,我確定自己聽到的內容。對郝副校長有不可切割的益處呀!
蔡雨露冷冰冰地說:邱潑皮,你豎起耳朵聽清楚了。就算你想說的事情再重要,都遠遠不及郝建的學生們就要衝刺高考重要。請你別再騷擾他啦!
邱林生指著“理髮店”,胸有成竹地說:校長夫人,我知道有一名女性當事人就住宿在這裡面。另一名男性當事人,已經走進高三(一)班的教室。請同意我指認吧!
猛然,一個女人嚴厲的聲音。飄蕩在周圍的氣流中,衝擊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邱潑皮,你昨天就鬼頭滑腦地在此轉悠了兩次。今天一大早的又來到這裡,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呀!
聞聽此言,所有人都驚訝至極地循聲望去。
與此同時,顏如玉已經竄到邱林生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說: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呀?別光顧著在此“信口雌黃”了,趕緊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怎樣的人吧?
她的話音剛落地,心裡就忍不住地忐忑不安了:今天一大早,侯雲飛就去了邳縣。身邊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哦!萬一郝建不信我的話語,我又該怎麼辦呢?
這時,眾人的耳中又鑽進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郝副校長,我昨天也看見這個邱潑皮在此轉悠了兩次。他是一個臭名遠揚的無賴,您絕對不能聽他的話呀!
郝建不用回頭張望,就聽得出來人是新林學校傳達室的張新國。他知道此人忠厚、善良,絕對不是那種“人云亦云”的主兒哦!
可是,他也明白:平白無故的,邱潑皮也不會地找他聊不沾邊的事兒。
然而,郝建更明白:越來越多的師生圍繞而來,他委實不宜在此再與邱潑皮多費口舌了。
想到這裡,他就轉向邱林生威嚴地說:邱潑皮,我確確實實是必須考慮清楚。你的話語,到底有幾分可信度呀?
說著話兒,郝建就跨上腳踏車騎向新林學校。蔡雨露就緊隨其後地追上去啦!
望著他的背影,邱林生心有不甘地嚷嚷:郝副校長,兩名當事人男的姓路、女的姓侯。罪魁禍首是----
還沒等他嚷嚷完,顏如玉就嚇得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大聲呵斥:邱潑皮,你千方百計要“無事生非”。你是整天裡“好逸惡勞”地不務正業,手頭緊了吧?
說著話兒,她眼角的餘光瞥見了:進入校園的郝建、蔡雨露、郝豔,就像約好似的一齊停足駐步地回首張望啦!
急得顏如玉將嘴巴貼在邱林生的耳邊,悄聲說道:邱潑皮,我可以給你錢。請你別再找郝副校長要錢呀!
話音一落地,她放開邱林生。轉向郝建忙不迭地說:郝建,身為一校之長。你應該明白,不能隨便聽一個潑皮無賴的話。早讀課鈴聲,就要敲響了。你趕緊去忙你應該做的事吧!
然後,顏如玉向著蔡雨露和郝豔揮揮手。示意她倆趕緊拉走了郝建啦!
望著一家三口人終於漸行漸遠了,她的心裡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轉向邱林生說:你,跟我走吧!
聞聽此言,邱林生一邊邁動著腳步、一邊暗自琢磨:咦,這位“理髮店”內替人洗頭髮的婦人。為何主動提出給我錢呢?她和開這家“理髮店”的侯書記是何關係呢?與那位刷牙的姑娘侯文慧,又是何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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