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千懵了。
“啊？可是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啊，電視裡也是這麼演的……”
林知知接過來方辰開的一罐飲料:“唔，按理說，鬼是不能再插手人間世的，死前恩怨死後必有定奪，但是，枉死的鬼怨氣比較重，執念太深投不了胎的時候，報仇也在因果範圍內。”
林知知喝了一口飲料。
是碳酸飲料，開心！
她語氣微揚。
“所以，葉晨報仇，只要她不傷及無辜，是不會有太大影響的，頂多，當個兩輩子貓貓狗狗的。”
這些她也和葉晨解釋過了。
但是葉晨依舊選擇了親手報仇，那就是她自己的抉擇了。
天色快亮了，葉晨從裡面出來了。
她身上沒了怨氣，臉蛋溫柔恬靜。
“知知，能麻煩你幫我最後一件事嗎？”
她和林知知說了最後幾句話，又後退幾步，揮了揮手，笑著說:“知知，謝謝你，如果我能早認識你就好了。”
“再見啦。”
葉晨的身影逐漸淡去，林知知目送她離開。
方辰有些悵然若失，又小聲問林知知。
“小嬸嬸，我們回家嗎？”
林知知輕輕點了點頭。
“嗯，走……”
話沒說完，她突然捂住心臟“唔”！
痛呼聲傳到幾人耳中，林知知在後座縮成一團。
方辰慌忙將安全帶解開，跑到後面。
“小嬸嬸，你怎麼了？！”
李大千也急忙繞過來。
方硯珩接住了林知知倒下的身體，在她額頭上碰了碰。
並沒有發燒。
他比方辰和李大千冷靜的多，厲聲道。
“開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