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聲很霸道,直接掰正她的臉,強行解釋:“外派是臨時決定的,那天你請假回老家,我沒機會跟你說。”
看著眼前真實的臉,男人是那種沉穩斯文的好看。
梁今有時覺得跟他不見光的一輩子也好,但又時刻清醒警示自己,跟他不可能,他不會娶她,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於是她把禮物收了,算是默許那見不得光的身份。
“謝謝。”
陸硯聲習慣性的做完抽事後煙,一隻手還摩挲在她腰上,語氣漫不經心:“待會和東順康總開會,你跟我過去。”
“好。”
梁今後腰被方向盤摁得痠疼,雪白肌膚上印著一片刺目的紅,她欲彎腰去拿車座上的衣服,腰間拉扯:“嘶……”
“怎麼了?”
聞聲,陸硯聲目光掃過來,見著那片紅。
她捂住腰:“腰疼。”
他每次都很狠,床上床下兩種性格,外人面前儒雅禮相,在她跟前卸下斯文,極盡劣態,極端危險又霸道。
梁今還記得三年前,兩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她在家養了半月傷。
陸硯聲手長,伸手撿起替她穿好。
“陸總,我……想辭職。”
梁今打他身上跨到副駕,聲音很輕,但車廂是封閉式的環境,即便小聲,也會被無限擴大。
一截菸灰墜落在褲子上,陸硯聲手指輕撣開,聽似隨意的嗓音:“理由。”
“身體不舒服。”
“如果是這樣,你可以跟我請假。”
“陸總,實不相瞞……”穿戴整齊,梁今深吸口氣,口齒清晰:“這樣的關係我不想再繼續了。”
陸硯聲那口煙抽到一半,頓了下,稜角分明的臉廓繃緊:“想好了?”
“嗯。”
這個決定她昨晚上反覆琢磨,想了很久,也十分確定。
“梁今,我想聽真話。”
陸硯聲微垂的眸子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