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汲看著想笑,看了一眼那個鴿子,輕聲說道:“這可是我們這兒最機靈最懂人性的鴿子,你可別說它,它很記仇的。”
一個鴿子而已,有什麼好記仇的?沈煥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對著那鳥不屑的輕聲嘟囔了一句,“不就是個鳥兒麼。”
誰知,那原本在啄著自己身上溼漉漉的毛的鳥,一聽這話,立刻炸了毛。
它三步兩步的蹦躂到了沈煥的跟前,然後狠狠的用嘴啄著沈煥的手。
攫欝 最早 攫欝。“嘶!!!”沈煥吃痛,來不及還手,那鳥便又靈巧的飛走了。
沈煥氣得,怎麼今兒被一隻鳥給欺負了,卻又不敢上去還手,畢竟跟一個小動物計較未免太不是個男人了。
巘戅 巘戅。“我就說了,你不能說它。”常汲笑了一聲。
沈煥撇嘴,只好忍下來這氣。
看著那鳥兒,徑直的飛到了常汲的身上,眼珠子鼓鼓的,還時不時的瞪著沈煥一兩眼。
常汲從它腳踝上取下來那個綁著的小油漆竹筒,然後將裡邊的信件拆開。
他粗略的看完了一遍後,原本輕鬆的表情瞬間就變的陰沉了下來,然後他又拿著那個信件,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怎麼了?”沈煥見著狀態不對,立刻問道。
“你自己看看吧。”常汲直接甩手一扔,將那密報連帶著竹漆筒給扔了過去。
沈煥接過來那信,趕緊開啟來看,說是京郊附近有人看見了有像是官府駐紮的人,統一都穿著衛戍營的服裝。
“這是哪兒寄來的?”沈煥不解,問道。
“闞洲邊境,負責闞洲邊境的探子。”常汲回道。
這可給沈煥整的是一臉懵逼,衛戍營怎麼會在闞洲城外駐紮?他沒聽說有這種事兒啊,而且好端端的,衛戍營怎的會在那裡駐紮?
衛戍營的人數眾多,可也不是什麼軍隊,怎的會在闞洲呢?
他不是衛戍營的首領,更是不清楚衛戍營平時的動向。他只是知道,闞洲離西京不遠,快馬加鞭有五個時辰便也就到了。
可是這封密報來的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衛戍營在闞洲邊境駐紮幹什麼?
“要我去問問錦王殿下嗎?”沈煥輕聲問道。
去問餘景焱,還是去問權寅?他其實是覺得,去問權寅還是更靠譜一些,而且不是問權寅,是問權寅的父親權司護。
常汲也沒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