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德一行人的到來,不僅沒有引來玄燕的親自迎接,就連凌臺縣本地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都好像是集體消失了一般,居然也都沒有前來相迎。
孟行德,大小是個官,還在甘省省會金城市當差,他來到凌臺縣這麼個小地方,當地的官員們不說夾道相迎,也絕對不應該如此冷漠才對。
更何況,在他們這一行人當中,還有著賀老以及黃老這兩位存在。
這兩位老人,雖然都已經退休了,可他們在整個甘省,也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然而就是他們這麼一行人,在凌臺縣卻好似根本沒有受到絲毫的重視,這讓孟欣欣母親的臉色,是出奇的難看。
“哼,凌臺縣,果然是窮鄉僻壤,這裡的人,都這麼沒有禮貌的嗎?”孟欣欣母親冷哼一聲,不爽的說道。
“什麼沒有禮貌,別瞎說。”賀老聽到孟欣欣母親的話語,忍不住呵斥了一聲。
“爸,我可沒有說錯,您老親臨凌臺縣,居然沒有一個人接,此事若是傳出去的話,太有損爸你的威名了。”孟欣欣的母親撒嬌一般的說道。
“我哪有什麼威名?不過是做了幾年的人民公僕,這一次,也只是來參加師父的婚禮,我還沒老到不能動的地步,哪需要人接,我們自己打車過去就是了。”賀老神色淡然的說道,他一生清廉,對什麼排場啊,面子啊,倒是沒那麼多的講究。
沒有人來迎接,他還樂的自在了。
當然了,他也沒有像孟欣欣的母親一般,以為玄燕會來親自迎接他們,畢竟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乃是玄燕的徒弟,哪有師父專門出門迎接徒弟的道理?
“哼,這凌臺縣的人,分明就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簡直欺人太甚!”孟欣欣的母親還是氣呼呼的說道。
黃老突然心有疑惑的轉頭看了孟欣欣的母親一眼,他問道:“你不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嗎?”
“參加玄燕那所謂的婚禮嘛,黃叔叔,這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孟欣欣母親的態度稍微收斂了一些,她恭敬的對黃老說道。
“既然知道,那也應該理解為什麼沒人來接我們了。”黃老看不出絲毫喜怒的說道。
“黃叔叔,您是什麼意思?怎麼小燕結婚,就一定不會有人來接待我們嗎?”孟行德忍不住的問道,他雖不像妻子一般表現的那般生氣,可心裡卻也多多少少對玄燕有那麼一點不滿。
不來迎接他們一家三口那還說得過去,可就連賀老和黃老也不迎接,玄燕是不是有點忘本了?
孟行德倒也能夠理解,玄燕大婚將至,怕是比較忙,沒有辦法親自前來迎接,可至少也應該派個人,稍微的對他們這一行人表現出一點重視吧?
“當然不會了。”黃老就好像看白痴一般的看著孟行德和孟欣欣的母親。
“黃叔叔,你就別賣關子了,你怎麼這麼篤定,一定沒人來接待我們?”察覺出黃老眼神中的意思,孟行德苦笑一聲,還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