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只是小人物而已,他們要接待的大人物太多,還根本輪不到我們。”黃老似是知道些什麼,他理所當然的說道。
“小人物?如果我爸和黃叔叔你們兩個都算是小人物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連螞蟻都不如了?黃叔叔,我知道你和我爸心性豁達,對這些事沒那麼多的計較,可我就是覺得,玄燕太沒有禮貌了一些。”孟欣欣的母親還是堅持己見的說道。
“玄燕沒有禮貌?”黃老聽到孟欣欣母親的話語,嚇了一跳,他趕緊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他們一行人之後,才稍稍的放下了心來。
“大侄女,不管你以前如何看待玄燕,我奉勸你一句,在這裡不要亂說話。”黃老神色微冷,對孟欣欣的母親說道。
“怎麼,在凌臺縣我就不能說玄燕的不是了?他是凌臺縣的土皇帝不成?”孟欣欣的母親不服氣的說道,她不僅沒有聽從黃老的勸告,反而是變本加厲的嘲諷玄燕。
“你——”黃老剛欲開口訓斥,突然啪的一聲脆響從耳邊傳來,一個無比響亮的耳光,竟是在眾人都沒有察覺之間,狠狠的抽在了孟欣欣母親的臉頰上。
孟欣欣的母親呆了,孟行德呆了,就連賀老和黃老,也是被嚇了一大跳。
“誰,誰敢打我?”孟欣欣母親莫名其妙的被人當眾抽了一個耳光,頓時羞憤欲絕。
“你雖是來參加神主婚禮的客人,可你若是再敢對神主出言不遜,小心你的狗命!”一個冰冷至極的聲音傳來,出現在孟行德一行人面前的,乃是一個一頭烏髮的年輕人。
年輕人的眼神之中閃爍著妖異而又鮮豔的光芒,一看便知道毒門修為不俗,正是一位路過的毒門弟子!
毒門雖也歸附了玄燕,可毒門弟子行事,大多還是比較的偏激,其實中華醫館以及蠱門和巫門的弟子也不差,他們都是一言不合就能夠隨意取人性命的性格。
而這位毒門弟子,顯然對於玄燕很是崇敬,這才在聽到孟欣欣母親不陰不陽的話語之後,忍不住的抽了他一個耳光。
“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出不了這甘省!”孟欣欣母親被這一耳光打的幾欲發狂,她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對於孟欣欣母親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他學著玄燕的樣子,淡淡的說道:“我管你是誰?敢冒犯神主,我就要你性命!”
“你——”聽得對方這麼囂張,孟欣欣的母親都快被氣瘋了,她轉頭看向了孟行德和賀老,說道:“我要他死!”
對於孟欣欣母親的無理取鬧,孟行德和賀老只能無奈苦笑,不過孟欣欣母親被打,他們也著實不能不做聲。
“小兄弟脾氣太沖了一些吧?我承認內子說話可能有一些莽撞,可你無緣無故打人,此事也很說不過去。”孟行德無奈站出來,委婉說道,“小兄弟不如就道個歉吧,我們都是來參加小燕婚禮的,應該也算得上是志同道合,沒有必要非得撕破臉皮。”
“道歉?誰給誰道歉?葉大師,這一會沒注意,您怎麼跑到這邊來了?”孟行德話音剛落,就見一位中年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他看向年輕人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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