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忽然發現,作者將主角的弱冠禮給忘了,天吶。糾結了半響,考慮到事件時間軸的問題,冠禮排到會試之後不合適,遂最終決定透過回憶的方式描述,望諸位書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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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驕,派人將這份呈文送給冶造總署的陳宕,就按他所說的辦,選用沉木作為軌基。”
“是。”
待等衛驕離開之後,趙弘潤將目光投向仍舊坐在身側的羊舌杏,歉意地說道:“抱歉,杏兒,冷落你了,建造軌道馬車這事,工部與冶造局的人事實上已經開工了,因此……”
“夫君言重了。”羊舌杏連忙說道:“事實上,妾身能像這樣呆在夫君身旁,哪怕是看著夫君,妾身亦心滿意足了……”
聽了羊舌杏的話,趙弘潤拉過她的小手來,輕輕拍了拍,口中問道:“聽說前一陣子我不在大梁的時候,是你們代我入宮問候母妃,與她閒聊解悶?”
“嗯。”羊舌杏點了點頭,小臉不知為何就紅了起來。
見此,趙弘潤好奇問道:“怎麼了?”
羊舌杏沒敢透露心中那些令她羞澀的話題,吞吞吐吐半響後,小心翼翼地問道:“夫君,您今年會迎娶羋姜姐姐麼?”
聽聞此言,趙弘潤不禁有些啞然,好笑地問道:“為何突然提到此事?”
羊舌杏眨了眨眼睛,怯生生地說道:“正月裡夫君不是行過冠禮了麼?妾身聽說,行過冠禮,就該迎娶正室了……”
“……”趙弘潤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不得不說,這件事著實讓他感覺有些煩心。
確實,他今年已經二十歲了,並且也確實在今年的正月裡,由老頭子魏天子在宮內的祭廟,為他辦了弱冠之禮。
這次的冠禮,總得來說趙弘潤是感覺些憤憤不平,因為他是『被順帶的』。
因為在當時,魏天子的主要目的是告祭先祖,畢竟去年魏軍打敗了強大的韓國,這意味著魏國的實力已拉近了與韓國、楚國、齊國這等強大國家的差距,似這種事,魏天子自然要在祭廟裡告祭先祖。
當時,魏天子順帶著就將趙弘潤的弱冠之禮給操辦了,用魏天子的話來說,反正前前後後就是給他戴個冠,然後加冕幾句的事,用不著特地操辦。
對此,趙弘潤還無言以對。
期間讓趙弘潤感到意外的是,當時捧上玉冠的,居然是他的長皇兄趙弘禮。
不過事實上,這並不讓人意外,畢竟生父主持冠禮、長兄捧冠,這是祖制。
讓趙弘潤感到意外的,還是趙弘禮這個人。
要知道,他趙弘潤可也是扳倒了趙弘禮這個原東宮太子的“從犯”之一,他原以為趙弘禮會對他恨得咬牙切齒,可意外的是,當時趙弘禮非但沒有針對他的意思,反而滿臉笑容,讓趙弘潤感覺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