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迷蝶心中愛慕劉忘憂,可劉忘憂貴為四皇子,豈是她能容易見到的。偶然看過幾次,也是匆匆而過。這次能這樣靠近劉忘憂,已是很滿足。
祁天葵皺眉,加大了聲音,不滿道:“表姐,你有沒有再聽我說話?”
殷迷蝶回神,垂著眸子,不好意思說:“頭有些痛,故而出神了一會兒,天葵你剛剛說了什麼?”
就算是祁天葵,也不知道她心悅劉忘憂。
祁天葵翹嘴,又道:“你出神的這會兒公主們都來了,這不,要開宴了。你若是這樣恍惚無神,待會要是作詩可怎麼辦?”
她在作詩方面不太好,每每都要殷迷蝶幫忙,所以殷迷蝶不能出事。這種場合定是要比才情的,她可不想輸了臉面。
殷迷蝶自信一笑,說道:“是有些不舒服,但作詩卻不影響,天葵你就放心吧。”
祁天葵心道她是想要殷迷蝶幫她,其次才是擔心殷迷蝶,她可不是個無私的人。殷迷蝶不僅要自己作,也要幫她的。
像是知道祁天葵心中所想,殷迷蝶又微笑道:“天葵你若有要幫忙的,我必是要幫的。”
祁天葵這次放下了心,又和殷迷蝶說著今日的來人。
殷晴衿對於殷迷蝶和祁天葵這般交好已習以為常,她旁邊還有兩個位置,竟然沒有人坐。各位公主們落座後,前面有兩個小姐似在爭辯。
那咄咄逼人的是安靈溪,她一身碧綠色鑲銀絲羅裙,髮絲垂肩而下,珍珠耳環左右晃動,俏皮可愛。
她抬著頭,理直氣壯道:“祁小姐,我才是該坐這裡的吧?你看,旁邊是天葵,我與天葵是好友,不知你是否能成全我?”
祁梨沅很不高興,安靈溪這哪裡是求人的姿態,分別是覺得她是個軟弱可欺的庶女。
她不卑不亢,對上驕傲似孔雀的安靈溪沒有露半分怯意:“宴有規定,先到先得,安小姐未免太過於強人所難了吧!”
她雖是一個庶女,可哥哥祁玉竹前途無量,很快就能登科,她不能落了下風,給哥哥抹黑。
安靈溪好笑,很是不屑地看著祁梨沅,一個庶女也這樣目中無人,這般底氣不足的可真是好笑。要是平常她可直接把人推出去了,不過現在這場合不好。
她立即軟了態度,哀求道:“祁姐姐,你就不能大度一些,我就是,想和天葵靠在一起。要不,下次我早早佔座,你再和我換怎麼樣?”
祁梨沅對於安靈溪的厚顏無恥深感氣憤,可別人看著就是她故意為難。那些人看不到安靈溪的霸道無理,只是看到了她的嬌柔可愛。
要是傳出去還是她的名聲不好。
一邊的祁天葵也跟著勸道:“姐姐,你就大方一些,讓讓安妹妹如何?”
祁梨沅抓緊著手不說話,退了就是怕她們,不忍下又是會對她和哥哥的名聲不好。
她們這是想逼她上絕路!
這裡的爭執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劉致遠只是看著也不理會。劉虞皖早已看到,問旁邊的宮婢究竟是何事。
那宮婢瞧去也是不知,問道:“要不奴婢過去問問。”